出監牢,是因為皇上還很需要王爺!如今,夏國不過是暫時休兵,蕭國依舊對我國虎視眈眈,朝中最善戰的仍是王爺!不過……淑妃娘娘似乎動用了一些手段請動了何皇后來替王爺說情,這一點也很關鍵!”
曦澤聞言,驚訝不已:“何皇后竟願意為本王求情?!你可知母妃向她開出了怎樣的條件?”
夏晚楓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
提到何皇后,曦澤立即想到雲傾,略帶急切的問道:“對了,公主現在如何?”
夏晚楓如實答道:“祈夜已經為公主解毒,公主已經平安轉醒,只要再休養上一兩個月,公主就能痊癒,請王爺放心!”
“放心……”曦澤淡淡喃喃念著這兩個字,無限憂愁與落寞湧上心頭,他淡淡嘆道,“這一次,本王中了圈套誤射公主,連累公主蒙此大難,甚至差一點就丟了性命,如何能放心?這幾日你與祈夜可有追查到什麼線索?究竟是誰在暗算本王?”
夏晚楓凝起眉頭,答道:“祈夜檢查過箭矢,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侍衛和錢總管都莫名死在了監牢中,本案目前還沒有太大的進展!”
曦澤蹙起眉頭,分析道:“原來的刑部尚書是齊王的人,重要的人犯突然死在了監牢中,這原來的刑部尚書若說一點干係也沒有,怕也沒有那般清白!”
“王爺懷疑齊王?”
“難不成還是昌王?”曦澤滿含深意道,“雖然侍衛那天指證了昌王,但很顯然是幕後兇手想要挑起本王與昌王之間的龍虎之爭,以便奪取京畿兵權,晚楓,你的追查方向可不能出現失誤!當然,趙王與煜王也不見得沒有半點嫌疑!”
夏晚楓拱手道:“還請王爺明白示下!”
曦澤細細思量了一會兒,冷冷道:“那個背叛本王的刑部員外郎賀迪,你去查查他暗中在與誰來往,沒準就跟原來的刑部尚書混在了一塊!若是如此,騎射之事多半就是齊王所為!”
夏晚楓聞言,雙眸中閃現出一道精光:“是,還是王爺看得透徹!”
“對了,母妃那邊,父皇可有牽連?”曦澤接著問道。
夏晚楓似有些不忍,道:“皇上下旨,以教子不善為由,禁足娘娘半個月!”
曦澤聞言渾身微微一顫,但旋即鎮定如初:“父皇禁足本王也就罷了,竟……看來受本王連累的人還有很多!”
“王爺何必灰心?”夏晚楓連忙勸道,“王爺自燕國一戰歸來,一路勞苦未曾休息,這一月便當是養精蓄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總之,臣等都盼著王爺東山再起,再與蠻夷大戰三百回合!”
曦澤勉力牽起唇角,輕輕道:“人生若只是在戰場上殺伐,倒也快意,現在刑部裡泰半都是齊王的天下,父皇突然提拔你為刑部尚書,底下必定對你虎視眈眈,等著挑你的錯,你這個位置也不好坐,必須萬分小心!”
“王爺放心,刑部那些小嘍囉,臣一定會一個一個都收服了……”
第八章 母女生隙
接到晉帝對曦澤最後判決的雲傾,坐在床上,凝視著窗外,久久不語。
蘭君見狀,嘆了口氣:“我早說過晉國政治複雜,叫你不要攪合進去,你偏偏不聽!這騎射之事何等兇險,你卻只當是尋常的比試!唉……如今晉國東宮虛懸,各方勢力蠢蠢欲動,隨便一件看似輕巧的事情都可以成為皇上列位皇子權勢爭奪的戰場,這看不見的心機才是真正的令人毛骨悚然!雲傾,你若是再如此莽撞,叫母后要如何活?”
雲傾彷彿沒有聽見蘭君的話,自顧自問道:“晉帝的判決讓人很是捉摸不透,不知其意,母后覺得恭王冤枉麼?”
蘭君淡淡道:“恭王是不是被冤枉的,如今已經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雲傾聞言卻是一怔,她轉頭望向蘭君,略帶急切道,“為什麼不重要了?難道母后不想知道這騎射之事背後的兇手究竟是何人麼?”
蘭君冷哼一聲:“這兇手不過是在這晉國列位皇子之中,僅憑你一人之力又如何能查的到?恭王如果真的想要害你,當初又為何要你千里迢迢派人將你從燕國護送到帝京?這騎射之事,恭王自己亦是深陷他人所設之局,你和恭王都已經成了別人手中的棋子!你現在要思考的不是如何抓住兇手,而是如何在晉國生存下去!雲傾,你必須明白如今你我寄人籬下,光靠我們自己是無法立足的,所以我們必須在晉國找到一個靠山,護佑我們走完接下來所要走的路。”
“靠山?”蘭君說得十分在理,但云傾仍然不解,“可是……母后不是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