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寧暄無比肯定的答道:“是的!臣妾不敢隱瞞!”
“傅氏?”曦澤饒有興味的念著,“是傅氏在栽贓綠兒?”忽然,靈光一閃之間,曦澤猛然望向王寧暄,道,“之前紅玉枝之毒一事,綠兒一直不肯認,說是被人陷害,難道也是傅氏在栽贓她?”
“極有可能!”王寧暄猜測道,“傅氏一直與靜妃為敵,她又一向狡詐,她若是出手謀算,焉能不先想好退路,這栽贓便是最好的退路!就像今日這般!”
這樣的猜測確實合情合理,曦澤合眸仔細合計了一番,再睜眸,卻只得無可奈克的嘆道:“如果趙御醫背後之人真的是傅氏,那朕應該怎麼辦?前朝傅氏一黨猖獗,朕又不能明著把傅凝嫣怎麼樣,難道要像對付沐雪涵那樣對付傅凝嫣嗎?”
王寧暄不敢置喙。只是靜靜聽著。
曦澤沉重的嘆息著,這一切繁複冗雜,累積在心頭,又愁又恨,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實在令人頭疼:“傅凝嫣作惡多端。這後宮早就容不下她了,上次將她禁足了之後,她也確實太平了好些日子,怎麼。現在又開始作怪了?看來這禁足的時間還不夠長啊!可是雲傾哪裡得罪她了,她要這麼害雲傾?”
王寧暄適時道:“傅凝嫣確實放肆,上次紅玉枝之毒一事,皇上不妨在仔細查查,臣妾覺得綠兒是清白的!”
曦澤聞言。心頭一惱:“行了行了,今天的事已經夠煩心的了,你不要再提綠兒了!她今天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王寧暄嚇的一抖,趕忙住了口。
曦澤滿是疲憊道:“朕累了,趕緊伺候朕就寢吧!”
“是!”王寧暄不敢怠慢,速速麻利的為曦澤更衣。
次日清晨,眾妃來到中宮朝鳳殿請安。
眾妃都知道了昨天皇上召祈夜給雲傾看診一事,似乎都對此事十分的關心。
傅凝嫣望著王寧暄,笑的十分魅惑:“到底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這就是不一樣!想當初。英昭儀向皇上求請神醫,皇上可生了好大的氣呢!”
那還不都是你從中挑事?王寧暄望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就像沒聽見一樣!
這邊傅凝嫣又自顧自地說道:“皇后娘娘,您可知神醫看診的結果如何?”
這就是眾人最關心的問題了,隨著這一問,眾人都將目光齊齊投向王寧暄,等待著她的回答。
王寧暄將一切盡收眼底,說道:“這個……本宮也不知,各位妹妹若是在意。就親自問皇上吧!”
眾妃一聽都洩了氣,皇后都不問,她們又怎麼好問?
葉婧安清了清嗓子道:“神醫的醫術獨步天下,聽說。昨日在未央宮待了了兩個多時辰,皇貴妃應該已經被醫好了,姐妹們不用擔心,看來咱們過不久就可以見到皇貴妃了!這是大喜事!”
她嘴上說著大喜事,底下也是一片附和,可是真正覺得這是一件大喜事的恐怕只有秦美人了。可是她知道眾妃話中沒有好意,不敢吱聲。
倒是王寧暄不冷不熱道:“六宮和睦,本宮心中甚慰,以後眾位妹妹都要如此和睦相處!”
眾妃一聽齊齊腹誹皇后假好人,面上卻是不忘道:“謹遵皇后娘娘教誨!”
正說話間,外面傳來內侍的叫唱:“皇上駕到!”
眾人俱是一喜,齊齊下跪迎駕:“參加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曦澤一身便衣,目不斜視的來到鳳座上坐下,略掃了下面一眼,道:“都起身回話吧!”
“謝皇上!”眾妃紛紛起身,個個笑靨如花的望著曦澤。
曦澤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皇后,朕今日前來,是為了昨日趙御醫一案!”
王寧暄聞言,心中暗暗大喜。
果然,曦澤冷冷的目光轉向傅凝嫣,直望的傅凝嫣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曦澤那不含一絲溫度的話語緩緩傳開:“湘淑儀,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朕說的嗎?”
傅凝嫣聞言,全身一凜,趕緊站起身來道:“趙御醫一事與臣妾無關,臣妾沒有什麼要說的?”
“哦,是嗎?”曦澤反問道,“他在嚴刑司招供,說是被你重金收買,謀害皇貴妃,你也沒有什麼要跟朕說的?”
此言一出,四座皆驚。
傅凝嫣更是驚得下跪道:“皇上,冤枉啊!臣妾冤枉,臣妾絕沒有做過此事!”
曦澤蹙眉望著傅凝嫣,道:“朕剛才去過嚴刑司了,趙御醫親口跟朕說,是你指使他的,怎麼?你不認?”
她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