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話小點聲。別被有心的人聽了去。”
那幾個人四處瞄了瞄,翻開書本若無其事的看著書。清祥安和袁齋停在門口相互對望了一眼,剛要往裡走,身後突然撞進來一個人。兩人一回頭,只見那人雙臂捂著臉,鞠著躬抱歉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白兄??”袁齋疑惑的喚道。
被喚的白墨炎身體一僵,手臂微微下移露出了雙眼。
“少少爺?你你身體好了嗎?可以出屋了?”
清祥安的眉頭微微皺著,疑惑的瞅著他反問道:“你為何捂著臉?”
白墨炎頓了一下,無辜的眼神閃爍著委屈。“此事說來話長。”
“白兄,究竟是何故?難不成你要一直這樣捂著?”袁齋說。
白墨炎糾結的看著他。半晌,緩緩放下雙臂露出了苦不堪言的臉頰。
清祥安頓時驚呼道:“幾日不見,你臉上怎麼長了這麼多包?”
袁齋也有些傻眼,盯盯的瞅著他的臉頰。他早上起來的時候也沒見他這樣啊?!
“少爺這不是長的,這是被蜜蜂蟄的。”白墨炎哭喪著臉解釋說。
“蟄的?為何?”清祥安顯然不能理解。平白無故,蜜蜂為何去蟄人臉?
“兩千兩,她她”
清祥安和袁齋茫然的瞅著他。白墨炎嘆口氣,把今早發生的事從頭說了一遍。
事發的原因得從周小舟病了說起——
清早,白墨炎洗漱完見周小舟還躺在被窩裡不動彈,就過去一把掀開棉被。這一掀不要緊,白墨炎自己倒嚇一跳。
周小舟捂著肚子,臉色蒼白,腦門冒著冷汗。他當時挺驚慌的,忍不住推了她兩下想確認是死是活。
半晌,她才緩緩睜開眼睛,語氣無力的說:“書生幫我到杯開水行嗎?”
自認識周小舟起,她就沒這麼客氣跟他說過話。白墨炎當時就有點蒙了,緊忙跑到食堂弄了壺茶水端回來。
她剛喝了一口就吐了出來。瞬間清醒衝著他大喊道:“你想燙死我啊——”
燙?開水哪有不燙的?見她生病,他也懶得和她計較。
她自己吹了兩下,喝了一口,瞅著他問道:“茶水?”
他點點頭,解釋說:“燒水需要時間,我怕你著急就直接把食堂的茶端來了。”
她表情糾結的說:“我現在不能喝茶水”
“行,那我現在去燒開水。”
他剛起身,她一把拉住了他。猶豫了會兒,可憐巴巴的說:“如果有蜂蜜水,我會很感激你的”
蜂蜜水?書院裡哪有這種東西啊!本是想直接拒絕的,但看到她慘白的臉,白墨炎還是點了點頭。
除了放假,學員是不讓出書院的。他記得上次姚師傅讓他們到後山尋寶,他在那裡好像見過蜜蜂窩。
他憑著記憶還真找到了。可是還沒等著靠近,蜜蜂就直接衝著他襲來,像是知道他要偷蜜似的。他嚇的立刻扔下棍子就跑。
那些蜜蜂一直追著他跑回書院,他捂著臉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這一摔袖口裡的香包就摔了出去。他眼瞅著那些蜜蜂撲向香包,圍著它打轉。他這才恍然大悟
周小舟陰他——
香包是她做的,蜂蜜是她讓他找到。事實就擺在眼前。
“袁兄,你趕緊把香包仍了。否者就會跟我一樣。”白墨炎指著自己的臉,激動的說。
袁齋遲疑了一下,從袖口裡掏出香包嗅了嗅。問道:“這個?”
白墨炎堅定的點著腦袋:“沒錯,就是這個。”
“這香包學院裡每人都有,為何只有你被蟄?”袁齋納悶的問道。
被他這樣一說,白墨炎也疑惑了。盯著香包瞧了好一會兒。
“兩千兩病了,你首先應該找大夫,而不是找蜂蜜。”清祥安一語道破了真相。
“袁齋,你去看看兩千兩現在是什麼情況。嚴重的話給她找個大夫看看。”清祥安吩咐說。
袁齋點了點頭,越過呆愣著的白墨炎走了出去。
清祥安瞅著眼前那張慘不忍睹的臉,無語的搖了搖頭。
唉他早就知道兩千兩做事不穩妥,只是沒想到遭殃的會是書生。看來,這倆人還真是天生犯克。
想到此他同情的拍了拍書生的肩膀,轉身走向自己的位置。
周小舟捂著肚子在被窩裡疼的直打滾。全身無力的冒著冷汗。恨不得一頭撞在牆上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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