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了,不然不會找你回來……”花無憂道。
“啪!”門被大力拉開,花未眠沒個好臉色地走出來,正打算發飆,一眼盯到了被花無憂護在懷裡的花米米,邁大步就走了過去。
花無憂覺得腿發軟,花米米也同樣,扯著他的袖子,顫顫巍巍道:“請神上身了……請神上身了……快跑!”
花未眠走過去,一個熊抱把花米米抱在懷裡,蹭了蹭她的小臉蛋道:“心肝兒,好久沒見到你了,怪想的。”
一直躲在暗處的宗政楚終於舒了口去,好在還有個花米米,不然還怎不知道怎麼收場……
“宗政楚,你出來。”花未眠的聲音溫柔地能掐出水來。
宗政楚背脊發涼,慢慢走了出去,道:“眠眠,米米剛回來,要不你下廚給米米做點兒好吃的吧?”
宗政楚的口氣是極其小心翼翼,花米米和花無憂卻是叫苦不迭,紛紛埋怨宗政楚移禍江東。
花未眠想了想,道:“也好。”
然後就丟了花米米,一個挽著袖子朝廚房去了。
正端著碗夏枯草水出來的玉漾看到風風火火的花未眠,納悶道:“夫人又上哪兒去?”
宗政楚一手端過她手裡的水,仰頭喝盡,抹了一下嘴唇道:“去找冰吧,夏枯草已經消不了她的火了。”
人說完也跟著去了廚房,玉漾莫名其妙地看著盤子裡空了的碗,想了想,最後恍然大悟:宗政楚這是內傷!
花未眠捏著一把菜刀在院子裡逮雞,看的周遭一干人心驚肉跳,生怕她這手法不穩,一刀出去就缺胳膊少腿兒了。
花未眠累的個半死也沒把雞攆上,最後氣得一手甩了刀,轉身去抓魚。
至於那把刀,如果不是畫碧眼疾手快,估計就得把那牆生生敲出個大窟窿來。
花未眠盯著水缸裡遊的歡快的魚,拿起叉子叉了一條,往案板上一丟,拿過一邊兒的菜刀就卸了它的腦袋,看的眾人是一陣陣的心發涼,又往後面退了退。
一陣腥味撲鼻而來,花未眠丟了刀,捂著嘴乾嘔著,恨不得把胃都嘔出來,末了才道:“好臭,快把那東西拿開!”
有人急急忙忙抱了魚離開,宗政楚趕緊過去扶起她,急道:“眠眠,怎麼了?”
花未眠一臉脆弱的搖著頭,道:“我想回房睡覺。”
宗政楚一聽這話,趕緊抱住人往寢室走去,還吼在一邊兒的玉漾,“還不快去叫大夫!”
玉漾訥訥地應了一聲就要走,花未眠卻攔了她道:“不用了,我們這裡還少了大夫嗎?”
玉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去不去您兩位倒是給個準話兒啊!
“算了。”宗政楚皺眉丟下一句話。
把人放在躺椅上,宗政楚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道:“眠眠,你哪兒不舒服?”
花未眠瞪了他一眼,道:“你怎麼當人家丈夫的?!”
宗政楚一愣,道:“怎麼了?”
花未眠抓過他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略顯嬌羞道:“咱們有小米米了……”
宗政楚還反應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欣喜若狂地握住她的手,“眠眠,你說的是真的?真的有了?!”
花未眠捏捏他的耳朵,道:“受氣受的值吧。”
“值!值!”宗政楚連連說道,將耳朵貼到她小腹上,仔細地聽著,“眠眠,你怎麼不早點兒告訴我?”
花未眠推著他的腦袋,嗔怪道:“還沒大呢,聽不出來。”
宗政楚抱住她的腰,道:“眠眠,辛苦你了……”
“米米我錯過了,這次我一定會陪著你的!”
花未眠笑了笑,道:“你說這孩子取個什麼名字好呢?”
宗政楚微微笑道:“你說了算。”
“不用跟著老頭子姓嗎?”花未眠問道。
宗政楚想也不想就搖頭,道:“孩子是我們的,我們說了算。”
“那好,”花未眠嘿嘿一笑,“就叫花忙忙好了!”
“忙忙?”宗政楚愣住:這是什麼名字?
“你不喜歡嗎?”花未眠嘟著嘴唇。
“不,不是……”宗政楚連忙說道,他哪兒敢不喜歡。
“就叫忙忙了。”花未眠樂,米米,忙忙,還是錢最好!
於是,從此以後,宗政楚就充當了保姆的角色,不僅要應付花未眠亂七八糟的脾氣和要求,還要學習育嬰教程,以供忙忙出世之後能得到他百分百完美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