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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敢問,只得趕了車往外行去。

寧榮街街市繁華,人煙阜盛。賈璉卻無心欣賞這些。只是努力的回想著這之前的記憶。卻只隱隱約約的記起這科舉制度所學之書和留國一般,皆取自《易》《書》《詩》《春秋》《禮記》《五經》和《四子書》之內容。賈璉只覺得上天恩待,若是此間之學識又是另外一番,只怕自己真要從頭開始,白費了這大好年華了。幸而都是一般,這科舉之事,倒是不用擔心了。

待主僕二人行至一書肆門前停下。六兒便撩起簾子,服侍著賈璉下車。賈璉抬頭看著門上方懸掛一匾額,曰:“易學書肆”。

賈璉剛要入內,便突然覺得背後有異樣,本能的便伸手至背後,抓到身後的手,便將人拽到前面扔到地上。

“哎喲。”只見一個錦衣藍袍的的少年倒在地上,捧著腿腳痛呼起來。

六兒驚道:“蓉爺。”

後面湧過來一群小廝上前將少年扶了起來,只不過剛剛賈璉下手不輕,只怕要動了脛骨了。

賈璉這才想起,這人倒是自己的親戚,那寧國府上的嫡孫賈蓉,按照輩分,還需喚自己一聲“璉叔”。隨即走上前去,愧疚道:“原來是你啊,剛剛以為是宵小之輩,白白起了這廝誤會,可傷到了?”按照賈璉的想法是,自己現在的這身子倒是不如之前那般健壯,出手也只是三分之一的力道而已。

只不過這賈蓉自小也是嬌生慣養,一身細皮嫩肉的,倒硬是添了幾道傷。

賈蓉在小廝的攙扶下但立著一條腿,捂著臉上的摔傷,苦聲道:“璉叔剛剛可真是下了狠手了,差點便摔死侄兒了。”此時的賈蓉才十歲的光景,堪堪一個少年郎。況且傷自己的又是自家叔叔,自然更加不敢計較了,隨即笑道:“只不過璉叔剛剛那一下子,著實厲害,也不知道是哪位師傅教的,不如也讓他教授侄兒幾天?”

賈璉道:“都是自己瞎琢磨的,哪裡有人教,你若是想學,過段日子得了空,授你便是。”

賈蓉笑道:“那侄兒便先謝過了。”這一說話,倒是扯動了臉上的傷,又是一陣痛。

賈璉道:“莫不如回去養傷,待晚些時候,自當去府上給你父親賠罪。”

賈蓉靠在小廝身上,擺了擺手,“千萬莫要如此,都是侄兒胡鬧了。”隨即又吩咐道:“仔細你們的狗嘴,若是瞎傳道,都自己去領板子去。”

待眾人都伏地應了吩咐。賈蓉便笑道:“璉叔,那侄兒便先告辭了,您可要記住教授侄兒了。”

賈璉自是應下了。

待賈蓉領著眾隨從離開後,君璉心道:“這賈蓉到底還不算朽木,日後若經過雕琢,也能做一臂力。”自日後結下這一緣分,另是一說。

待進了那書肆,只見內裡倒是及寬敞,裡裡外外的,竟是擺了十幾排書架子,裡間盡是讀書人在選讀書本。

書肆周掌櫃的見到賈璉,先是吃了一驚,又想到莫不是來尋什麼旁門左道之書?忙迎了上去,“璉二爺來了,好久不曾見您了,可是有什麼要吩咐小的。”

賈璉掃視了一番書肆內,隨即又看了周掌櫃一眼,便道:“我自己隨意看看便可。”便踏著步子往裡間走去。

周掌櫃愣是被賈璉剛剛那一眼給驚住了片刻,只覺得全然不是平日裡所見那般風流之態,倒是果真有十足之公侯貴族子弟的大家風範。還未等反應過來,便見人已經進了屋子。

賈璉沿著書籍分類處看了一遍,發現如今科舉之書倒是最受讀書人喜愛,其餘閒書倒是少有人問津。賈璉拿起四書五經隨意翻了幾張,便發現和自己之前所學一般無二,便放下。再至閒書之地,選了一本《天下雜談》和《閒人說事》。

結賬的時候,周掌櫃心道:“原以為要學好了,沒成想還是這般玩物喪志。”

只不過這廝卻真是誤會了。

賈璉自小便接受最嚴格的教育,《四書》《五經》早已精心研讀,明瞭於心,哪裡還需要再看。在確認了這裡的《四書》《五經》和原來的時代的《四書》《五經》內容一般後,便決心不在這方面下工夫。而這種雜談之類的閒書,雖是所言皆是虛造,卻也最是能體現如今這天下的民俗民風,於己倒是最有利。

賈璉買了書,倒是不急著回去,只吩咐了六兒先駕著馬車回去,自己一人隨處閒逛。這六兒本擔心若是主子出了事情,反倒是連累自己受罰,又攝於賈璉之威嚴,不敢不從,遂趕了車子往府裡去了。

這原主人所留下的記憶都很是模糊,再加之能給予自己的有效資訊對於想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