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得不得下我的頭。
於是,我只能訕訕地對他笑:“你自己不也行?”
其實,我是真希望他不行,那麼,也許我還可以運用一下老鄉的情懷和中文華妙的語言,把他們拉入到我們的陣營。
只是,這小子非常沒臉沒皮地靠近我:“我不行啊,所以才要你來嘛。”
好,你小子好,我都想吐血了,看你預測天氣那個準確性,鬼才相信你不行,再說了,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行也得行,不行創造條件也得行。
可是看看他一臉無辜的樣子,我又覺得他有點可信度,不由就更加有疑問:“你不是可以預測天氣?”
“是啊,我大氣科學出來的。”他一臉認真。
“那你怎麼不知道怎麼發展下部落?”我就覺得奇怪。
他反而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我:“我是不知道啊。”
“嘿,那你是怎麼預測天氣的。”我就更加不明白了,沒有工具,你怎麼預測天氣,知道怎麼預測天氣,發展農業什麼的,不都是很簡單的事情?就算是用手也成麼。
結果這小子來了一句讓我非常吐血的話:“書上沒說啊!”
嘿,書上沒說,我一下子愣住了,敢情這小子居然是個書呆子!
也許見我實在太驚訝,這小子又開口了:“別看不起我啊,我可是某某大學出來的。”
我其實很想笑,我知道你是某某大學出來的,不好意思地說,我也是某某大學出來的,可是,書上有告訴你,只要有書就可以了麼?雖然,大學裡也沒教你怎麼動手就是了。要不是自己的興趣和工作,我也不可能知道這麼多。
也多虧這小子還會看天看雲,而不是看衛星雲圖就是了。
我想吐槽,但是,面對著這個跟小白兔一樣的傢伙,我只能保持沉默。
特別是他還真的如同想起了什麼一般跟我說:“我以前看天氣都是看衛星雲圖,現在我還知道怎麼從風的味道和雲的方向來判別天氣哦……。”的時候,我就更加假裝自己是一個木頭人。
也許是見我不說話,這個傢伙就開始哼著歌,做著手上一個詭異的大概是用來測風向的,不知道什麼鳥,雖然後來我聽說他畫的是一隻公雞。公雞什麼的,如果長得像個怪獸,那估計也挺可怕的。
只是,當時我一無所知,甚至還讚歎了依據,他畫的這種小鳥不錯,換來他一個甜死人的微笑。
我倒是想和他談談條件,看看他能不能讓他們和我們混到一起去算了,反正那地方也挺大,現在種東西還來得及。
但是他完全不理我,只是一心一意在畫著他那隻歪瓜裂棗的所謂公雞,甚至連抬頭看我都沒興趣,就我有種想掐死他的衝動。也許我掐死他逃走,比跟他好好談一談要來的方便得多,雖然,一個好不容易找到的老鄉,看起來也挺珍貴。
兩個人呆坐著,他哼著他的“我們是害蟲”,我坐著思考要怎麼從這裡逃出去,居然都沒有說話。
直到門口,有個人掀開帳篷的簾子走了進來……
番外:羅雷(四)
阿諾試著幫羅烈的孩子活過來的時候,我有些驚訝。
不是說阿諾在我眼睛裡是多麼小氣,事實上,現在的阿諾已經絕對不是我能想象的。
阿諾平時幾乎不怎麼理會羅烈和阿星,只是把他們當做陌生人,但是和他們一同生活,我還是有過很多擔憂。而且,與其說他對阿星不好,他更看不起的似乎還是羅烈,是的,確實是看不起,他對他們都沒有仇視或者恨意,但是我看的出來,他對他們都不太看得起。而他最看不起的,恐怕還是羅烈。
我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理由在哪裡,也許就如他後來所說,一個沒有和任何人有約定的人,去找別人是無可厚非的,雖然如果明知道對方有約定,還那樣做是不,他說是不道德的;但是相對來說,明明跟人有約定,還主動去追求別人的那種,就更是應該受到譴責的。
如果不是有必要,他幾乎都不和羅烈說任何一句話。
但是,能那樣平靜地對待羅烈和阿星的孩子,還是讓我很吃驚。
阿諾對那個孩子做的事,無論是幫助他吐出胸腔裡讓他幾乎沒有活過來的東西,還是後來把他給自己喝的羊奶給那個孩子喝,都讓我有些擔心。
與其說擔心他們之間會有什麼,不如說,我很擔心阿諾的感情。
雖然,現在的阿諾說他已經不是那個阿諾,可是,他那種平靜也很讓我憂心,把一種感情控制在自己能夠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