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也更舒服?”
他聽了我的話,又頓了一頓,半響,才點點頭,又準備動手拆木樁。
我遠遠的看看廣場上的人也快散了,大概族長也應該要分完了,便止住他:“這也不是一會兒的事,又要折騰一下子呢,你不如先去取了你的食物,晚上吃完後再弄?”
他抬頭看了看廣場那邊,似乎也覺得而我說的有道理,便點了點頭,我先在屋裡快手快腳地把那兩塊肉用早上提回來的水洗了洗,用骨刀切成一個指節的厚度,分別用鹽粉抹上一遍放在再放進石盆裡,取出些前幾天在小樹林裡收集的蜂蜜備用,又用個石碗盛了一碗水泡了姜,便提著兔子到帳篷後面清理,順便還拿了點鹽繞到帳篷背後給小野豬吃。
才提著清理好的兔子回到帳篷門口便看見羅雷已經提了他的獵物回來了,從他那一堆獵物裡面拿了一小塊放在我帳篷裡的那個放著醃肉的石盆裡,他轉身似乎又想要出去。
我急忙騰出一隻手拉住他:“今天一起吃吧,待會兒也好做事。”
他不知道在想什麼,愣了一下才把手裡的用巨大的樹葉包著的獵物都放到地上。我見他同意,自然也是高興的,能稍微報答他一點,於我的良心也是輕鬆一些的,所以我用空著的手拍拍他的手:“你先去洗個手吧。我來準備食物。”
沒想到只是拍拍他的手的舉動,卻遭到了他飛快的閃躲,好吧,我承認,他還很純潔,於是我又可恥地腹黑了,加倍的想要動動他,不過看他似乎忍耐著想要逃跑的樣子,我決定還是放棄,說不定他真的會跑也難說。於是只是開始取火石打算生火。
火石生火是需要技巧的,這跟火柴什麼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也許是看我敲了好幾下火還沒點著,站在一旁看著我的人終於走了過來,接過我手裡的火石,開始點火。
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急忙拿起一邊已經泡了一會兒的生薑準備削皮,也順便掩飾自己的尷尬。
他是熟練工,三兩下就點好了火塘裡的火,一邊生火,一邊還說:“你手上的東西不能吃,雖然沒有毒,但是吃了很不舒服,嘴巴和喉嚨不舒服,你別吃。”
我估計是族裡有人生啃過生薑,所以他要我別吃,後來才知道生啃過姜的是族裡有著神農嘗百草精神的大祭司,不過因為他這一嘗也差點錯失了一味不錯的調味料。如果你想把生薑當水果吃,當然是不行的,不過處理後再吃或者做調味料,生薑確實不錯的,而且生薑還是不少土方里的良藥。
我一邊拿骨刀削,一邊笑:“我沒打算這麼吃,那個東西應該有別的用處的,你先去洗手,我來做,待會兒叫你。要不,你先去拆木樁也成。”他生好火,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還是起身掀開帳篷的簾子走了出去。
少了他的威壓,我感覺鬆了口氣,說實話,他的威壓有點過於強大,雖然他也沒有什麼不高興的表示,但就是讓人有點喘不過氣來。這大概也就是為什麼雌性們都不敢和他說話的初因。在這裡,越是獸形兇猛的雄性,給人的威壓就越重,並且他們性格嚴肅的話,威壓就給人的感覺更強烈。族長的威壓也很大,不過因為他平時算是比較和藹,所以大家還不至於怕他,但總是面無表情的羅雷的威壓就有點讓人吃不消。現在他出去了,我便開始忙活晚飯。
剛才在路上我已經把那個像土豆的玩意兒給兩隻小野豬吃過了一些,兩隻小野豬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還是挺有活力,於是我初步判斷這是可以吃的,不過我現在還不敢拿來給羅雷吃,畢竟他和我不同,我要是有個什麼也就是我自己的事,反正阿諾也不想活了。可是他是族裡的戰鬥力和勞動力,我不能讓他冒險。於是我把那幾個土豆倒在角落裡,打算做個蜂蜜烤肉,燉只野雞,然後再烤個兔子給他吃,再用火順便煨幾個烤紅薯。至於土豆便再觀察一天小野豬之後、明天自己燉肉吃。
我不知道雄性獸人一頓要吃多少,不過看他放在地上的獵物,那塊夠我吃一頓的肉估計也就夠他吃個三四成飽,於是順手把他放進那個盆裡的野牛肉也洗乾淨切好用鹽粉抹了,還擠上了一些薑汁拌了拌切好的肉,準備待會兒一起吃。我對他也不是很客氣,前幾天他就開始送肉給我了,過去有時候也是他代替族長送食物給阿諾,也不差這一頓。
當然,野牛肉比野豬肉也好吃一些,沒有那種難以處理的腥羶味,但是他每次送給我的都是這一天裡的獵物中比較好吃的,我也習慣了(真可怕的習慣)。今天反正也是給他吃,能多弄點也好,如果第一次請人家吃飯就讓人家吃不飽就太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