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林平之更加心虛,連忙厲了令狐沖一眼,色厲內荏地道:“我們林家的家傳功夫多得很,又不是隻有辟邪劍法一種!再說了,辟邪劍法辟邪劍法,一聽就知道是劍法,怎麼會和內力扯上關係?!你就不能別不著邊際地瞎猜麼?”
被那雙黑白分明的漂亮鳳眼一瞪,令狐沖的心跳頓時有些許慌亂,本來已經到了嗓子眼的話就忽然一下說不出來了,只能吶吶地道:“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林平之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只能努力用更加惱怒的目光狠狠地瞪著他,強詞奪理道:“我都說了我修煉的不是辟邪劍法了,你還敢不信?!我腦子又沒進水,怎麼會修煉那鍾斷子絕孫的功夫?”
被他這麼一說,令狐沖也只有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雖然他心中還有無數疑團,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和林平之那雙含嗔帶怒的黑眸對上,他就變得如同一隻呆鳥般什麼話也無法說出口,只能下意識地點頭贊同林平之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怕林平之,尤其怕他生氣,所以無論林平之說要他做什麼他都會下意識地去做,可是他又隱隱意識到那種感覺並不像是單純的害怕,興許還夾雜了些別的什麼,總之是怪怪的感覺,當然以令狐沖的大腦,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出來的。
見到令狐沖表示相信了自己說的話,林平之這才鬆了一口氣,一把拿起令狐沖放在一邊的藥碗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等身體恢復了我們就上路。”說完也不等令狐沖做出反應,就徑自走了出去。
到了門外後,林平之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現在已經發展到只要和令狐沖單獨呆在一起就無法平心靜氣了,看來必須儘快離開才是。否則任由事態繼續發展下去,天知道會變成什麼情況。
於是當晚林平之就寫了一封信留在桌子上,留言告訴令狐沖自己打算和他分頭去尋找嶽靈珊的下落,讓他自己保重,然後就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連夜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接到編輯通知,本文週五開V;偶知道急了點,所以會補償大家……如果大家積極撒花的話,今晚偶會奉上雙更的……
初露鋒芒
林平之離開了令狐沖之後,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畢竟這個江湖對於他這個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人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
不過有一點林平之可以確定,那就是他必須要儘快掌握辟邪劍譜下部的劍法,這樣他才能有自保的能力。
畢竟江湖上覬覦辟邪劍譜的人不在少數,如果他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遲早會被那些人抓去嚴刑逼問辟邪劍譜的秘密,之前的餘滄海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林平之不知道江湖上見過自己真面目的有多少,只好先在集市上買了個大斗笠戴上,然後找了間小客棧住下。幸好之前令狐沖怕他身上沒銀子不方便,給了他一些碎銀,否則他離開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為生計發愁了。
解決了飲食起居的問題後,林平之開始躲在小客棧中,白天睡覺,晚上則尋個偏僻的樹林練習辟邪劍法。
有句俗語叫做‘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句話用在林平之身上再合適不過。
他認為自己已經夠低調夠隱蔽了,誰知道就這樣也能引來禍事上身。
這一晚他正在小鎮旁密林中練劍,忽然聽到附近似乎有人的腳步聲,然後十幾條人影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周。
為首的一人正是他的舊相識——青城派的掌門,那個又矮又挫的道人餘滄海。
看清來人的模樣後,林平之心中又驚又怒。
上次他落入餘滄海手中時,很是吃了點苦頭。
此刻見到對方竟然陰魂不散地找了過來,還帶了十幾名幫手,顯然是志在必得,林平之的心裡不由得掠過一絲恐懼,畢竟他先前曾經敗在餘滄海手上,如今自己雖然勤練劍法,可是卻不知道究竟有多大威力,要說他一點也不慌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只是林平之當然不會傻到把這種情緒放在臉上,而是勉強做出一副鎮定的模樣道:“餘滄海,你帶這麼多人來做什麼?”
餘滄海嘿嘿一笑道:“小子,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上次你運氣好,被那六個老東西救了,這次我倒要看看你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說完便自腰間抽出明晃晃的長劍,抬手向林平之狠狠刺到。
事已至此,林平之也只能接招。
眼見對方的劍招又快又毒、精妙絕倫,林平之心下暗驚,連忙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