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對他的侮辱!”
其實,李萍和唐舒探討過陸風行和關邈的事情,兩個人都太獨立了,陸風行是一貫的強勢,關邈是嚴格要求自食其力的現代獨立女人,這其中的矛盾是顯而易見的。
陸風行沒有失明的時候他可以都讓著小女人,給她自由發揮空間。可現在,當一種缺陷真的產生的時候,這樣的空間會讓男人覺得壓抑,而女人的照顧更會讓他覺得自己的無能。那種心底的較量其實從來都沒有根除過,所以很多時候大家都會強調夫妻雙方的互補性,就是想避免掉這樣的矛盾。
“是,我承認我沒有立刻把失明的事情告訴他是我不對,可我也是希望他能有個接受的過程。當時他腿部的恢復才是最重要的,我不可以讓他連自己腿都保不住吧!”關邈真的覺得自己委屈。
“我沒有把兒子失蹤的訊息告訴他,是因為發生的太突然了,我不想面對這麼一大家子表現的像個不能扛事的小婦人,只有痛哭著暈過去的份兒。他眼睛失明是個事實,他幫不了什麼忙,只會跟著著急,我會因為他的情緒分心,我會不自覺的考慮到要照顧他的感受,我只是希望自己可以集中精力早點找到孩子,我的苦衷有誰理解過!就算是我忽略了他的感受,可我沒有壞心的,他句不能理解一下嗎?”
唉——
李萍長嘆一聲從包裡掏出了餐巾紙,看這個流淚的速度估計這一包也會很快用完的。
李萍沒有再說什麼實質性的話,她知道所有的勸慰都是徒勞的。夫妻對彼此的瞭解是最細微的,她和唐舒能想明白的相信關邈也是清楚的,只是說的時候簡單,可真的要到現實生活中去處理這些就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了。
女人只是需要這樣發洩一下自己的情緒,她只要默默的陪著就好了。記得關邈以前對雜草下過一個定義,頑強的生命力是沒有誰可以摧毀的,只要還有呼吸的機會,她就會努力的微笑,就會讓自己的生活充滿陽光的溫暖。
這就是李萍認識的關邈,從來沒有放棄對生活的熱愛,竟然是她人走到哪裡就把這樣的熱情帶到了哪裡,就連那麼冷性格的陸少也被感染了不少。
李萍把關邈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走吧,我們去粥鋪坐坐,你那個胃還是需要來點關懷的!”
“我沒有胃口!”關邈好像從椅子上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沒胃口也要吃點,都不是小孩子了,身體可是自己的!”李萍知道關邈是不會徹底放棄自己的理智的。
果然,關邈長吁了口氣還是捂著自己的胃站了起來,“你還是先陪我去買點胃藥吧,咱不能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不是?”
“終於聰明瞭!”李萍捏了捏關邈的鼻子,心裡有了點安慰。
吐了個徹底,哭了個盡興,關邈還真有種重生的感覺,挽著李萍的胳膊,迎著細細的夜風又露出了她固有的笑臉。
微笑,必須要微笑,你給生活微笑,生活才會給你微笑,這是媽媽從小就教會給關邈的道理,所以不論遇到什麼,不論多麼狗血,她始終都心懷著希望沒有忘記過微笑。
嗡嗡嗡——
關邈和李萍從藥店出來就接到了越洋電話,看著溫澤宗的名字關邈的鼻子有些泛酸。
“瘟神,是不是時間定了通知我呢!”關邈用力的做了個深呼吸摁下了接聽鍵。
“咱這妮子就是聰明,哥哥還沒張口你就料事如神了!”溫澤宗慣有的痞調響在了耳邊,關邈忽然特別懷念這樣的感覺,總是沒心沒肺的瞎鬧著,好像永遠都沒有愁苦一樣。
“就等著你這一天了,不把你鎖進玉瑩的婚姻裡,我都覺得不踏實!”關邈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著調些,這是她和溫澤宗一貫的溝通方式,她不想自己破壞掉喜慶的氣氛。
“哥哥我就真的名草有主了,你真的不後悔?”溫澤宗沒正形的調侃著,“別說哥哥不給你機會,你現在隨便表示一下不捨哥哥我就立馬為你守身如玉了!”
“我呸!你還能再噁心點兒嘛!”關邈沒好氣的怒罵了起來,“要是你婚後對不起金玉瑩,別怪姐妹們一起廢了你!”
“靠,你丫的要不要這麼狠啊!”
“對沾花惹草的已婚男必須惡毒到底!”
“關邈,你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吧!”
“你覺得有人敢給我刺激嗎?要不,你試試?”
“算了,你一直都是我姑奶奶,我可不敢惹!”溫澤宗馬屁了一番後回到了主題,“七月十二號我的婚禮,提前過來吧,我和玉瑩都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