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總是細細柔柔的,像江南的春雨。只不過她看似溫婉,實則驕傲自我。
“少辛。”她喊他,咬著的字也是軟軟的,似有餘音,餘音中又帶著那些她心裡積存,又難以訴說的、千絲萬縷的情絲。
“有什麼事?”他問,聲音仍冷冷的,讓人聽不出情緒,不過眉卻是皺的。
因為她那頭的電話背景很吵雜,那些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劇烈地拍打著門板,甚至還有男人模糊的調笑聲。
“我在藍魅,你來接我好不好?”她問,雖不見其人,可是卻仿若能看到她咬唇,淚意盈盈的模樣。是的,她是驕傲的,她雖沒有明說。他也知道這種情況下,她必然是遇到了麻煩,不然絕不會在這時給他打電話。
“好,等我。”沒有多問一句,他就掛了電話。
脫了浴袍,隨便扯了件襯衫、長褲穿上,抓了車鑰匙就往外走。路上才想起跟藍魅的老闆聯糸,並警告他,如果丁薇在他那裡出了事,他必然讓他在長津市無法生存。
這麼多以來,陸少辛都是以低調著稱,即使手握陸家實際,也遠沒有二房的陸少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