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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楚揚的本事再大,也可能繞到人家後面去了。
“吆喝,反應還不算慢嘛,有意思。”楚揚看到川島芳子靠著牆壁站立後,於是就停止了進攻,而是晃著膀子的站在原地,歪著下巴的望著她,很好心的說:“喂,你把你嘴裡的那玩意交給我,也許我會發發慈悲的給你個痛快。”
川島芳子眼裡帶著些許驚訝的望著楚揚,舌頭稍微一翻,將優盤藏在舌下,眯著雙眼的說:“你,是忍者?”
“什麼狗屁忍者?”楚揚眉頭一皺,隨即明白過來了:剛才他用七星步遊戲川島芳子時,的確有點忽左忽右忽前忽後的裝神弄鬼作風,與‘大兒本’傳說中的忍術,好像有著相同的地方。
要說川島芳子也夠迂腐的,人家楚揚都說出讓她交出優盤給她個痛快的話了,她還在為人家剛才走出的七星步問題上喋喋不休:“你肯定是忍者,要不然你絕不能使出剛才的身法。”
“屁。”一向習慣和女人說髒話的楚揚,撇撇嘴說:“你以為就你們島國的忍者才會這東東啊?你放心,老子就算是學蛤蟆跳,也不會學那些不是人學的忍術的。行了,別嗦了,看在你是個娘們的份上,我可以適當的發點善心,你究竟想要求怎麼個死法?”
川島芳子陰陰的一笑:“你真以為你能殺得了我?”
楚揚聳聳肩:“我有百分百的把握。”
“是嗎,可我卻不信。”川島芳子說著,抬手開始解身上的衣服。
看到川島芳子忽然脫衣服後,楚揚一愣:“哎我說你個日本娘們,沒事你脫衣服幹嘛,難道想讓我用男人的方式把你幹死?首先宣告啊,我根本沒法滿足你這種死法,因為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咱們能不能換個決鬥方式,哪怕是用”
在楚某人的胡說八道中,川島芳子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了。
還別說,川島芳子身材還是很可以的,不但胸脯夠翹、腰肢夠細,還擁有島國女孩子沒有的一雙纖長雙腿(島國妞兒一般都是蘿蔔腿,這和她們從小就跪著吃飯有關,典型的發育不良啊),只是、只是她身上的面板,在燈光下卻閃著一種古銅色的妖異光芒,好像抹了一層厚厚的黃油那樣。
但是楚揚卻沒有在意,因為當一個女人脫光衣服時,誰有空去盯著她的面板看?
假如把楚揚換做是葉初晴、或者北宮錯的話,他肯定不會任由川島芳子從容的脫乾淨。
但這廝根本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的葉初晴,也不是北宮錯那樣的正人君子,他就是楚揚,一向秉承‘有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的楚揚。
一個長得很不錯,身材也不錯的妞兒,在打鬥之前要脫衣服,楚某人根本不會反對,甚至心中還有一絲絲嚮往:老子活這麼大了,除了在床上,還從沒有和光屁股妞兒打過架呢,今天看來的確是人品大爆發了,竟然有幸遇到了這事兒
自以為人品大爆發的楚某人,在川島芳子陰陰的一笑,隨即扭著腰肢好像跳舞那樣的向他進攻時,他這才有些後悔了。
川島芳子脫光衣服和楚揚打架,並不是要施展什麼攝人魂魄的‘天魔舞’之類的邪門歪道,而是一種功夫,類似於蛇拳那樣的功夫,但是比蛇拳的威力還要大,因為蛇拳只是模仿蛇兒遇敵時的動作,可她現在完全變成了一條蛇,一條美女蛇!
現在,楚揚才發現人家的面板好像不正常了,但已經晚了,因為她已經纏到了他的身上。
誰都知道,蛇兒在捕獵時,最拿手的本事就是用身子去纏獵物,川島芳子也是這樣,哪怕楚揚一拳就打在了她肩膀上,但她還是四肢如蛇般的纏上了他,然後張開嘴的就向他咽喉咬來!
本來依著楚揚的本事,川島芳子根本靠不了他的邊,可人家孩子總想搞清楚這個女人究竟要幹嘛,所以就給了她一點點的機會
可就是這一點點機會,就讓楚某人知道什麼是後悔了:他被川島芳子纏住後,肘擊、膝頂、鎖喉等一系列的殺手使出來後,也都準確無誤的擊中了這個女人,但這個女人此時就成了一條蛇,哪怕咽喉被鎖住,可她只要一扭脖子,那滑膩的面板,也會輕而易舉的掙脫。
川島芳子的全身,都滑不留手,好像根本沒有一根骨頭似的,只是圍著楚揚的身子上下亂轉:忽而從他的胯間鑽到他的背後,又從他的背後纏上了他的脖子,忽而雙腿夾。住他的腦袋,張開的嘴巴,恰好對著他胯間的小弟弟。
在動物世界中,誰都知道獅子是百獸之王,但卻無法奈何一個跳蚤,因為那個跳蚤就在它的身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