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心臟與大腦一樣,掌握著整個大唐王朝的一切。籠罩在長安城上的陰雲也似乎一掃而空,朱雀大道上的外商車馬又歡快的跑了起來,西市上的熱鬧情景似乎又盛了幾分。每天都是熙熙攘攘人流攢動。
眼看著天氣漸冷了,朔風凜凜,寒氣森森,本就有些乾燥的長安城裡,已有許多人冷的起了凍瘡。秦霄迫於李仙惠的壓力。也不的不在官袍下加了幾件衣服。再套上盧大匠特意為他打造的那副黃金明光甲,感覺自己就像一隻笨笨的企鵝,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的。
“也許是安逸的日子過太久了吧。”
秦霄面上漾著微笑,翻身騎上淡金馬,令豐特種營的二三十個兄弟往大明宮玄武門走去。
至從到了北衙當老闆以後。秦霄就依著李顯的意思,將特種營的這些人調到了自己身邊擔任護衛,同時在重大儀式的時候貼身保護皇帝。這些人的品秩也由普通計程車兵,個個加了‘檢校’正六品騎曹頭銜,雖然是個虛的榮譽稱呼,但算起來也是大唐的將軍了,身份有了本質的變化。自然而然的,這些人對秦霄的感情和忠誠度也日漸加深,有些到了服役期的人都主動要求留了下來當了僱傭兵。畢竟。當兵也能當到發財的並不多見,能跟到秦霄這樣一個揮金如土照顧手下的主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至於盧大匠,當他把那四件軟甲送到秦霄手上的時候,秦霄立馬跑到吏部尚書張柬之那裡替他說了幾句話。第二天這個在皇宮裡呆了四十多年的老漢,就歡天喜地的捲起鋪蓋離了將作監回老家去了。臨行時將他的兒子,新任的將作監大匠盧大海介紹給秦霄,併發誓說只要秦霄有任何差遣,二話不說扔掉手上的活兒先替他辦事。
三十甲兵跟在秦霄身後,庸懶的走出了那座成就了秦霄的皇城玄武門。上了長安街市。每天的未時一過,秦霄的工作就只剩下聽曲喝酒,打麻將陪老婆了。
時間,在萬騎將士震天響的吼聲中滑過,在淡金馬矯健的蹄間滑過。在輕歌曼舞杯簧麻將之間滑過,在仙兒的素手玉指柔夷暖懷中,不經意的輕輕滑過。
生活安逸滋潤到一蹋糊塗。
經過西市,路過熟悉的小吃攤邊,一臉凍的通紅的老闆不等秦霄下馬,就捧著熱乎乎的江南特色小吃送到秦霄手上。然後,且走且停的趟過繁華的西市大街,來到金光門家門口。李仙惠照例早早的迎了上來,溫情而眷戀的攙著他的胳膊肘兒走進大堂,親自幫他卸下身上的鎧甲,取來熱乎乎的洗臉水,幫他捂一捂被冷風颳過的面龐,泡一泡勒韁繩的雙手,以免生了凍瘡。
每當這時候,秦霄總是忍不住在仙兒白裡透紅的臉上親上一口,感覺滿足而充實。
晚飯之前,秦霄照例將邢長風和特種營的人叫到一起,在後院進行每天半個時辰的技巧與知識習練。或是格鬥,或是射擊。幾個月下來,雖然沒有了之前的嚴苛的習練,但是這些人的技巧明顯更上了一層樓。就拿飛刀來說,基本上都達到了秦霄預想的效果,能做到十發九中了——十步之外,射中那枚雞蛋大小的木塊。
紫笛熟悉的聲音響起:“開飯嘍!”
這個聲音,往往會將一個客人引來。這不,紫笛的聲音剛剛落音,就有一個人揉著紅了的鼻子搓著騎馬時凍的紅痛了的手,沿著迴廊走到了後院,嘴裡還順溜的說道:“真巧哈,又趕上了吃飯。”
秦府的“編外”人士——李隆基,每天準時來報道了。
秦霄笑呵呵的迎了上去:“阿瞞,今天又帶了多少錢?”
李隆基忿忿的白了他一眼:“三個銅板,夠飯錢麼?”
秦霄笑道:“哦,那你今天敢情是連賭賬都要賒了,我是沒意見,反正一會兒我也沒機會上場的。就怕那些美女看扁你了。”
李隆基撇了撇嘴:“幾個月下來,幾乎輸了一棟宅子給你了。我不管,我今後都在你家吃定了,不把你吃窮還不走了!”
秦霄哈哈大笑的撫著李董隆基的背,將他領到了木樓上。早有一桌熱氣騰騰的宴席擺好了,只等著秦霄入席。
桌子當中挖了一個空孔,放一個鋼盆鴛鴦火鍋。一邊是翻滾的紅油辣椒鍋底,一邊是清淡鮮美的三鮮鍋底,桌邊擺放著幾大盤切好的牛肉和羊肉片兒。
李隆基嚥了一口口水,毫不客氣就坐了下去,操起筷子就夾了一片鮮羊肉涮了一涮。不到五成熟就一口包了下去。然後大叫道:“今天的好辣!啊呀,受不了了,仙兒快給我弄懷水來!”
眾人一起呵呵的輕笑,都動起筷子來。
墨衣紫笛在江南和北方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