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魔也罷,一腳踢開了賬!”
陸成忽然嘿嘿笑道:“我現在練酒仙劍法估計比你們更厲害!”劉玄笑罵道:“陸胖別胡吹大氣,我們去比試一番怎樣?”“誰怕誰呀,快走!”迎著冷冽的chūn風,三人笑哈哈快速向峰頂爬去。
林中,依然是那塊三人最喜歡的地方。陸成拿出如意袋,照鄭大哥所說集中意念,半晌卻毫無動靜,劉玄好笑道:“陸胖,看你連這個也沒辦法和它互通意念,還怎麼練劍法啊!”陸成呼呼大氣,不理他:“葉瘦,你來!”葉生一笑,走過去,閉目集中jīng神,頓時只覺著自己前方有一個有生命的物體,心中大喝一聲:大!驀地睜開雙眼,只見那如意袋果然順己心意,又變得和先前在鄭大哥手裡一樣的大。
陸成大叫一聲,趕忙拿出一瓶酒,揣在懷裡,模樣似乎得了一個寶一樣,劉玄不屑道:“都已經暈成這個樣子,還嗜酒如命,我看你八成真是師父的真傳弟子!”
劉玄也拿起一瓶酒,皺皺眉,一隻手夾緊鼻子,向口中倒了一口,也不顧滋味,趕忙吞下。頓時只覺著身子燥熱,甚至有些暈暈乎乎起來。這便是練劍的最好狀態,劉玄暗想,立即拿起一根樹枝,練起酒仙劍法,卻發現腳步虛浮,步履踉蹌,完全無法按照預定的計劃施展出劍法的瀟灑靈動。葉生笑道:“小玄子別急,多練幾次就好!”說著自己也拿起一個小酒罈,心中默想風劍波、鬼王、張磊真人、鄭大哥等人的絕世風采,頓時心中逸興遄飛,熱血沸騰,大喝一口,也不放下,直接拿著樹枝,就著酒仙劍法,揮舞起來!
忽忽三rì,轉瞬即過,這天葉生三人正準備再去練劍法時,忽然看到原本在首峰上的俗道弟子都各自勤奮練功起來,劉玄奇道:“梁師兄,你們這是怎麼了?”在首峰上的這些rì子,他們已混得很熟,其實這些首峰弟子全是隸屬於天門三、四峰,也就是張磊真人的管轄範圍,而因為天門弟子一旦技藝有成,就要負責各項事宜,比如砍柴打獵、燒水做飯等,所以梁義全師兄和其他人都來到這負責糧食衣物的籌備運輸。
首峰中他們三人最喜歡的便是這位梁師兄,只因他xìng情很是溫和,彼此相處很合得來。此時梁義全收回在天上眩人耳目的利劍,對他們笑道:“再有一月便是天門四年一次的十峰之會,你們來得還真是及時,能看到這麼隆重的會賽!”
“十峰之會!”葉生不甚了了,劉玄和陸成禁不住雙眼泛光,極是興奮。梁義全眼中也閃過憧憬之sè,說道:“是啊,到時所有十峰佼佼者都會參加,比武奪魁,進入前十名的還會得到門主的認同,授以我天門寶物,而且如果再上層樓的話,更可以學得殺劍心法!”
葉生奇道:“天門心法不是全部傳給弟子的嗎?”梁義全笑道:“我們學得只是天門入門心法,到了一定境界,師父會授予我們御劍心法和破劍心法,只因為殺劍心法委實太過霸道,不是資質好的人或是毅力強的人絕不准許修煉,否則一個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災!”
劉玄喜道:“梁師兄,到時我們可以去看嗎?”“當然可以,那時人會非常多,你們就跟著我好了,不要走丟!”劉玄喜動顏sè:“多謝師兄!”陸成疑惑道:“師兄你是不是也要參加這個大賽的?”梁義全臉上透出一股自信神sè,笑道:“是啊,我身為四峰人,當然得為我們四峰掙點光了!”“師兄加油,我們一定支援你!”
忽然葉生心有感應,向後面屋子房頂看去,驚道:“師父!”眾人大驚,劉玄和陸成拜倒,其他人紛紛恭敬地道:“師叔!”只見張磊真人躺在瓦上,二郎腿翹起,一手拿個酒葫蘆,另一隻手向他們一陣揮擺:“免了,免了,哪來這麼多臭規矩!”忽然身子像灰煙一般急向前方樹林飄去:“你們繼續練功,葉生三個小子跟我來!”
張磊真人打個哈欠,在三人身上一陣急嗅,忽地嘿嘿笑道:“你們三個小子,啊,偷酒喝,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陸成不服氣就要說話,劉玄忙道:“師父,其實我們也是一片苦心啊,為了能把酒仙劍法練到最高境界,我們不惜以身犯險,求師父看在我們一片至誠,體諒我們吧。”
張磊真人不置可否,忽然對著葉生,漫不經意道:“你剛才怎麼知道我在房上面?”葉生悔極,可是此時卻無退路,忽地腦中靈光一閃,低聲道:“我們把酒落在房裡,忘了帶出來,我剛想回去取,就看見師父了。”
張磊真人哈哈一笑:“陸胖,你回去拿酒出來,有酒了也不知孝敬師父,不懂道理。”陸成一愣,應聲是,趕忙向林外跑去。張磊真人忽然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