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用力,歐亞把阿爾雅推開然後在阿爾雅後退的瞬間攻了過去。
短短數秒之內兩個人交手數招,每次兩人都用了全力,幾招下來再分開時兩人都手臂都已經被對方震得發麻。
歐亞扔掉手中的骨刀,阿爾雅亦是如此,獸化了的兩人紛紛滑出尖銳的手指準備用最原始的方式撕裂對方的身體。
少了骨刀的間隔兩人再次相交的時候都是肌膚貼著肌膚,滾燙的身體和緊實的肌肉相觸碰雖然並未發出什麼聲響但是力道卻是十足的。沒有人去插入兩人的戰鬥,那戰鬥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
首領與首領相交,就像是爭奪地盤的動物,狂暴而又冷靜的試圖將對方的生命抹消。
落幕部落的獸人比沒有人因為翼豹沒有消弱戰神部落的實力就喪氣,相反他們都幹勁十足。因為被偷襲那口氣只有用他們自己的利爪撕裂對方的身體嚐到對方的鮮血才能抵消。
數百條黑影在部落後方交手再分開,血腥味越發濃郁,周圍除了嘶吼聲便是腳步聲出拳聲,沒有人示弱,也沒有人手下留情。每一次的攻擊都如同閃電般向著對方的致命點處襲去。
“嗷……”部落另一邊,已經完全被激怒的翼豹狂嘯一聲,在這夜幕裡顯得格外嚇人。
成澤強行撐起身體從地上站起來,銀白色的獸毛下是大片的血痕和看上去很是嚇人的傷口。只是那些傷勢看起來很是嚇人但卻沒有一處是傷到要害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成澤一開始是佔了先機,現在也不例外,可是成澤畢竟只是個獸人,同樣的傷害在那翼豹身上最多隻會讓它咆哮哀嚎,但是在成澤的身上卻足夠他傷筋斷骨。
好在成澤他們以前在部隊接受訓練時其中就有一項是專門捱打的訓練,因為他們教官說了,若是不能學不會避開要害,就算是再厲害的身手也活不長。你打人家一下,再被對方打一下,你要是抗打擊能力不如對方死的也只會比對方快。
那些東西成澤在他們部隊沒用上,反倒是現在全部用上了。
看著已經有些搖晃的成澤雷古勒斯眼中已有了幾分擔憂,他上前一步道:“成澤,你——”
一身血的成澤抬眼冷冷的看了看雷古勒斯一眼,然後低聲輕輕說道:“媽的,這麼久的時間到底還是把身體玩僵硬了,既然連個畜牲都對付不了……”
那話語說是懊惱的低聲咆哮,還不如說是在輕聲訴說著什麼微不足道的話語。
雷古勒斯聽到那聲音再看成澤的模樣便明白,成澤是在告訴他別多管閒事。
成澤微抬起眼,冰冷的笑容後是濃郁的殺意。
“小傢伙,教你一件事情。”成澤突然轉頭去對小東西說話,那小東西聽到成澤的話瞬間豎起耳朵,那模樣彷彿真的通了人性一般。
“打架的時候,必須往對方痛腳的地方打。就算是一隻螞蟻,也要一腳踩下去確認它死了再移開腳。”成澤的聲音壓得更低,語氣冰冷而危險。
說完成澤突然發力,腳下一瞪再次撲閃著翅膀飛向了那翼豹,雷古勒斯和其他圍在周圍的獸人只覺得眼前銀光一閃,下一刻那名為成澤的銀色閃電已經劃過翼豹的頸側。
成澤在空中轉動身體,衝過翼豹頸側的時候清楚的感覺著末尺插入對方的皮肉然後劃過的感覺。
鮮紅而腥甜血液從翼豹的脖子裡噴灑而出,從大動脈噴灑出的滾燙得有些灼人。
但成澤並沒有就此住手,他衝過翼豹的頸側之後背後的翅膀突然被收起,下一刻失去了翅膀的成澤背朝下往下墜落,他就著墜落的姿勢雙手握刀,然後在墜落到翼豹受了傷的頸側時突然一個轉身,重重的削在了翼豹本來就受了傷的傷口上。
那翼豹‘嗷嗚’一聲,它歪著疼痛的脖子朝著成澤長大了嘴,眾人不由張嘴欲呼‘小心’,但見成澤在這時候突然把翅膀喚了出來,然後在所有人震驚擔憂的表情下輕易逃出了翼豹的血盆大口。
那翼豹側頭一口沒咬到成澤倒是扯動了傷口,本就受了重創的傷口頓時血流如柱,以極快的速度染紅了翼豹的脖子和腹下的皮毛。
成澤煽動翅膀飛到雷古勒斯身邊,然後站在了地上,他厭惡的朝著一般啐了一口,把剛剛噴到他嘴裡的血全部吐掉。也不知道這裡的野獸有沒有什麼感染病,他需不需要打個預防針什麼的。
成澤落地,徑直收起手中的骨刀。
那翼豹掙扎著咆哮了兩聲,然後邁開踉蹌的腳步朝著成澤走了兩步,下一瞬‘碰’的一聲倒地。在成澤冰冷的注視下抽搐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