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秋不需要物理治療,心靈創傷,多少自己看開就好。再見到班柏之前駱彥秋給他打了個電話,手機拿在耳邊。
那個時候的他已經不需要耳機就能撥出電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嗯,要賣萌。看我純潔的大眼神
☆、嘟囔
班柏最近一直都很緊張,因為他要當伴郎了。雖然他即搶不了駱久思的風頭,也分不走亦微的注目,但是他就是很緊張。
亦微從穿衣鏡裡酸溜溜地盯著把領結打歪的班柏,“班柏,大後天誰結婚了?”
班柏細瘦的手指拉著後面的結,“嗯”了一聲。
亦微挪過去,把正給他整理衣服的駱久思絆了一跤,這貨杵到矮自己些微的班柏面前,“哭鼻子哭鼻子哭鼻子,大後天誰結婚了?”
班柏聽他喊一聲頭就向後晃一下,把領結徹底扣上了,看了眼鏡子安慰了些,還蠻帥的,就是,哎,矮。
“哎喲喂……松,鬆手。”班柏哀嚎著讓亦微鬆開掐著他後脖子肉的手,“祖宗祖宗您吩咐?”
亦微“啪”鬆開,“大後天我”大拇指倒著指指自己,“結婚!”
班柏茫然地點頭贊同,“是啊。”
“所以”那把軟糯的嗓音刻意憋粗,“該緊張的是是是是是”,又大拇指倒著指指自己,“我!”
班柏被他鬧紅了臉,“我,我不是擔心出錯嗎,你知道”瞥了眼帥壞了的駱久思,“來的雖然都是人,但是我擔心站他們面前我就不是人了。”
亦微回頭瞄一眼駱久思,偷偷摸摸壓低聲音,“我知道了,以前同學們就不理他,原來你也不識好人心。”
班柏苦大仇深地看一臉失望盯著自己的亦微,抽了抽嘴角,“那真是抱歉。”
亦微仰著脖子讓久思給他整理領子,“哎,你啊!”
班柏繃不住了,“跟你說不清楚了,他們上流社會,我一小老百姓,怯場不行了?”說完眼睛眯成細縫,露點點光,飛快地瞥了眼駱久思。
駱久思沒有那麼可怕的,真的。
亦微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回頭磕磕巴巴地說:“一,我要坐上綁了氣球的車子,二,二,我”
久思把他拉坐在白絨沙發上,蹲下來脫了他的鞋,“鞋子大了,要說。”亦微縮了縮腳趾頭,“二,二,媽媽說新郎進門前要被,咦,幹什麼要叫久思繞著我們家跑十圈還不準流汗,太過分了。”
駱久思說完讓邊上隨侍人員叫來店內經理,蹲□把正自言自語得,都要燃了的亦微的腳捧到自己腿上,拿手指丈量了一下,“三個月以前我就通知了,鞋子需要特地準備。看”把亦微白得像瓷的腳側了側,“這鞋拿下去吧。”指指倒在地上的高階皮鞋。
女經理慌慌張張把鞋捧手上,連聲稱:“駱少稍安,是我們辦事人員出了岔子。哎喲,你還愣這幹
什麼快去路口候著人,急死我了”,把站一邊的隨侍推出去老遠,“駱少稍等片刻。”
隨侍滑著腿跑出去,真真站大店外面的十字路口等著人,一直伸長脖子勾著身子看來處,西裝裡面的領帶掛在外面也沒時間整理,顯然是急的。
駱久思越看亦微那塊紅越不舒服,抽出張簽字卡遞過去,眼睛挪都沒從亦微腳上挪開。
那女經理接過,愣了陣,然後突突跑出去,不一會兒跑回來,手裡一個藥袋子。
亦微晃著腦袋,看久思給他抹藥,使壞拿腳趾勾著久思的手指,不讓他方便,“癢癢。”
久思一聽,板著臉看藥盒,然後回頭望一眼女經理。
女經理急忙,“駱少,這藥醫生提醒擦了會有些涼,是涼的。”然後討好地看坐著的那個可愛到不行的小男人。
亦微大大的眼睛壓根沒舍給女經理,鬆開腳趾又彎回來,“我就癢癢。”
久思給他哈了口氣,“還涼不?”
女經理悄悄挪到一邊從籃子裡拿出遙控器把溫度壓低了一度。
亦微掃一眼女經理,一把抱住久思,“涼。”
駱久思似乎是笑了一聲,自己坐下摟著亦微輕聲問:“怎麼了。”
亦微拿牙齒咬幾口自己的下嘴唇,把虎牙露外面,瞄一眼女經理偷偷說:“漂亮女人。”
女經理不知道該哭該笑,合著是嫌棄自己漂亮。
久思茫然地反問:“誰?哪來的女人?”
女經理差點忍不住把胸袋巾扯出來……擦汗。
“燕姐,來了來了。”那隨侍後面跟著的一排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