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們,所以他們早產了兩個月,是三月份生的,當時紐約已經立春了,但是還是下了好大的一場雪,而且冷的異常。”
“Tony送我去醫院的時候,好多的地方都被封路了,是因為伯爵的關係,我才會順利到達醫院生產的。”她嚥了口吐沫,雙眼通紅的看著他。
下一秒,他狠狠的將她擁在懷裡。
原來,那一天,他感覺到的真是她。
原來,她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寶貝,對不起,害你受那麼多的苦。”
雙手在她的腰部來回摩挲著,果然摸到了Tony說的那道傷疤。
寶貝,是不是這裡。
是不是這裡少了一顆腎。
莫皓然,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可以讓她愛你愛到少了一顆腎,愛到不能再做媽媽。
Tony的話此時像是寺廟的鐘聲敲打在他的胸膛。
心口發苦,疼到窒息。
猛地用力,將她的腦袋抬起來。
扣住她的下顎,顫抖著的雙唇落下。。。。。。
在唇瓣被堵住的時候,南君兒才反應過來。
心裡一陣苦笑,明明是個病人,身體力氣還那麼大。
他的吻很密實,她的嘴,他很熟悉。
這一次的吻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霸道卻溫柔。
莫皓然像是對著珍貴寶貝般,輕輕的含著她的唇。
一直油走在外的舌尖趁著她喘息的空隙滑了進去,挑開她的牙關,迅速的抵進了那香甜的小嘴裡,纏住那不停閃躲著的小舌,用力的吸允著。
力道微重,卻不會弄疼她。
五年了,這個味道想念了五年了。
五年沒有好好的吻過她了。
陣陣的酥麻在南君兒身體四處流竄著,大手更是不敢寂寞的在南君兒的身上游移著。
五年沒有碰到的味道,只是一個吻,便已經掀起了狂風暴雨。
貼在一起的身體,南君兒明顯的感覺到他滾燙的身體。
還有那抵在自己腿上的那熾熱,溫度足以燙傷她。
在被吻得快要窒息之時,僅存的理智微微的掙扎著,“孩子。”
趁著呼吸的時候從紅唇裡擠出兩個字來。
他也被瞬間澆醒,硬生生的壓下身體的浴火。
微微的鬆開了南君兒的小嘴,看著那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小嘴,越看越覺得滿意。
下午陽光的照耀下,本來就美麗的小臉,染上了情/欲的紅霞更是嬌媚了幾分,那起伏的胸口,完美的幅度,唇瓣微微的張著,被吻得太久,被鬆開只顧著不停的張著小嘴呼吸,雙眼裡染著些許的憤怒,瞪著他,好像在說在孩子的面前居然敢做這些,但是那眼神,看在莫皓然的眼裡,更想立刻佔有她。
“真想現在就吃了你。。。。。。”
“莫皓然。。。。。。”早已羞憤到一定程度了,臉頰紅的衝血。
他看著她嬌媚的樣子,將她擁在懷裡。
“寶貝,不要再勾/引我了,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你,你的需求未免也太大大了吧。”她尷尬的說著,將臉埋在他的懷裡。
“我需求大,你怎麼不問問你,是你沒有將我餵飽呢?”了年加紐好。
聽聽,說的是人話嗎?
“這個管我什麼事啊?”
“怎麼不關你你的事啊,五年前自從吃了你之後,我就再也吃不下任何人,沒有任何人能夠勾起我的欲/望,除了你。”
“誰相信?”他明明不是和田雪可以的嗎,只是現在她不想說出來,畢竟田雪是兩個人之間最不願觸及的。
“是真的,我五年沒有性/生活,從五年前遇見你開始就只有你。”
“什麼?”她明明看到他從田雪的房間裡出來的,明明看到田雪滿身的吻痕。
聰明如他只需一眼就能夠明白她的想法。
大手在她的背部滑著,撫摸著她優美的曲線。
“沒有,只有你,我的心裡,我的身體只有你。”
那一次前面雖然也是熱情如火,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最後的時候停下來,明明已經等不及了,明明是期待很久的女孩,可還是在最後的關頭停了下來,田雪受不了,趴在他的懷裡哭著,所以那一夜,他是哄著田雪睡覺的,他們之間從未發生過關係。
也許這一切就是田雪報復的源泉吧,他招惹了她,卻沒有給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