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他就是要讓她知道,背叛他是她做的最蠢的事情。
站了起身,直接去了書房,一直在裡面忙到十點,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其實或者可以說自己是故意留在書房裡的,因為不想回房間看到她死灰般絕望的眼睛,更害怕自己會失控再去傷害她,上兩次傷害她,殘忍地逼她做那種事,其實後來有那麼點的後悔,只是已經做了,後悔給誰看,所以今天在看到她絕望的眼睛時,心裡還是有很大的震撼的,她真的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嗎?
而現在她應該睡著了吧,出了書房的門,開啟臥室走了進去。
本以為她會睡著了,可是臥室的燈還是亮著,難道她沒有睡。
關了房門,正準備往裡面走去,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黑色的大床上,一具完美的女性身體赤/裸裸的躺在上面,她沒有給自己蓋任何的東西,纖細的腳裸,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或許是房間裡的冷氣打的涼了,又或許是她躺在這裡很久了,雪白的面板上有一層淡淡的雞皮疙瘩,盈盈一握的小腰,挺立的雙胸,蝴蝶般美麗的鎖骨,長長的脖頸,黑色的秀髮像是絲綢一樣精美的鋪在她的身下,跟黑色的床單融為了一體,黑與白,對比那麼強烈,強烈到深深的刺傷了莫皓然的眼睛。
腿上像是被鉛拉住一樣,慢慢的向著床邊走去,她果然沒有睡著,睜著那雙黑洞洞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頭頂的水晶燈,目光連看都不看莫皓然。
深深的盯著她看了會,猛地吸了口氣,因為他害怕自己會岔氣的掐死她。
“什麼意思,擺成這樣想幹什麼?”終是他先打破了沉默。
“你不是叫我脫好衣服洗乾淨自己,等你的嗎,我只是照著你的吩咐做的。”眼睛也沒有去看他,還是盯著那頭頂的水晶燈,彷彿要將它看透一樣的。
“無聲的抗議?”
“我怎麼敢,我只是安守本分而已。”
“很好,果然長進了,只是你洗乾淨了自己,卻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