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燕七堡可以稍加利用以外,眼前唯一稱得上忠心之輩的莫過於謝寬了,但是謝寬因為兒子的事情,顯然心頭鬱悶呢。
想到了安撫之計,又想到了雪紫若久留甘露殿,不知道會不會惹下什麼麻煩,不覺起身準備離開。
可是,手邊的面具不在,燕明漾的身子爬到了床沿時,燈光已經亮了起來。
敕玄的臉並不是見不得人,而是他並不想讓燕七堡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已。
“燕伯先退下吧,我和堡主還有事商量!”
燕明漾的聲音,顯得激動而急促,顯然,她有懷疑過敕玄的面目是不是嚇人,也曾想過他是不是絕色,好奇的心一直想知道他的樣貌,想知道自己愛上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一直,他都是嚴防死守,並不允許她有半份冒犯,似乎玄逍天生具有著不容侵犯的威儀,征服了燕七堡,也征服了武功高強而脾氣剛烈的燕明漾。
此時,被抓住的空檔,燕明漾的眼眸裡驚豔的成份居多,當然驚豔過後,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眼前的男人比她想象的還要氣勢奪人,還要威武俊美。
再加上剛剛的纏綿之後留下的痕跡,長髮如墨,絲絲鋼韌,高挺的鼻樑,性感的唇瓣,深邃的眼眸,劍削的眉宇,還有――那令人不得不臉紅心跳的身材,燕明漾吩咐燕伯退下的時候,雙眼都是直勾勾的看著敕玄的,迷戀的,帶著不懼生死的堅決。
“玄!”
燕明漾笑的好不開心,哪怕敕玄的臉色難堪,冷酷異常,在她的眼底裡更是銷魂奪魄的美,男兒就當是這樣的氣概和威儀嘛。
芳心自許,不問君心予不予。
“你應該明白我的習慣!”
突然間拉近,扣住了燕明漾的下巴,不是冷厲,而是陳述一個無情的事實,燕明漾的眼底裡沒有半份畏懼,但是心底裡卻在問,他不愛自己的?一點兒都不?
“玄?!”
不甘,卻沒有半份的後悔和遲疑,燕明漾的眼眸堅定成了視死如歸一般,心頭痛了,卻被他更多的吸引,他越無情,她越迷戀,女人一旦陷入愛河,總是那麼盲目的沉淪。
“堡主,小姐沒有什麼吩咐,老朽先退下了!”
燕伯不願意聆聽更多年輕人之間的恩怨,固然已經看得出來堡主對小姐並不好,但又如何,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