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魔魅的聲音安撫她,修長的手指沿著她雙轉腿間的花穴,勾畫著穴口的輪廓。
她好想將雙腿並起來,她不想要男人,那很痛的。
見她柳眉徽蹙,眼泛淚光,他持續在蛀耳邊低語,安撫她。
因他手指深入淺出的撥弄,加上他熱情的愛語.女性私處慢慢的魄出遺明滑液,姚憶秋被挑起情慾.難耐的扭動身子.嚶嚀出聲。〃好熱……〃
謝景暢用手指輕輕的搓揉女性花瓣,想要她體內更多的熱情。
〃景暢……〃她目光迷濛的望著他。
他知道時候到了。
謝景暢將身下早已硬挺多時的鐵杵抵著溼潤花穴的入口,姚憶秋卻像是要忍受什麼痛苦似的,咬緊下唇,緊閉雙眼。謝景暢見狀.又俯下身來親吻她。天知道他已經快忍耐不住了!
〃好憶兒,我不會弄痛你的。〃
〃你不會了解的……要我吧!現在——〃她有些哽咽。
得到她的允許,謝景暢運用腰臀力量,一個挺腰,將熱燙的熾鐵推進溼濡的女性私處——
天!好緊!
〃啊——〃姚憶秋痛叫出聲。
但謝景暢沒法再安慰她了,她夾得他好緊、好緊,好似處子般!
但她應該不是處子了.那下流的楊立行怎可能放過她?!
無暇多想,他退出一點兒.再用力挺進,姚憶秋又是一聲慘叫。
謝景暢呆住了!
不是姚憶秋的慘叫聲讓他呆住,而是他的男性慾望在花徑內遇到阻礙……
她還是處子?怎麼可能!
心下一陣悸動,他將鐵忤拉出來一點兒,再用力挺進——
他的男根沒有完全沒入,反而被阻擋在簿膜的外邊。
〃啊——〃姚憶秋又慘叫出聲,渾身冷汗直流。
怎麼回事?
再試一次!
謝景暢多次狂猛的進犯,仍是無法貫穿薄膜順利進入花穴;猛烈的力道惹得姚憶秋慘叫連連,臉上淚痕交錯,整張小臉痛得五官全扭曲在一起。
〃景暢……我好痛……可不可以不要了……〃她冷汗直流,痛苦哭求著。
〃憶秋……〃他沒想到她的身子竟是這般……
〃你現在知道三年前我為什麼不答應你的提親了——我不是不願,而是不能啊!我的身子……無法歡愛.我怎麼嫁給你?!我不能啊……〃她哭叫起來,聲音嘶啞,悽慘悲涼。
老天!怎麼會有這種事?
謝景暢在屋外水缸旁猛往自己身上潑水.火熱的慾望因著冰冷的水液而逐漸冷靜下來。他再將一瓤水從頭頂灌下,赤裸的身體滿是水珠.俊臉上仍留著震驚過後的微愣。
他心愛的女人無法與男人歡愛!
他該怎麼辦?
老天對憶秋太不公平了……
謝景暢仰天長嘯,回應他的卻只有滿街的寂靜。
***
回到屋內,姚憶秋已經披上單衣,臉色蒼白的坐在床沿,雙眼定定的看著地上,就像他剛進來時一樣。
〃我被姚家送給楊立行做小妾,新婚夜就是是這般。他本以為我只是緊張,卻役想到,我的身子本就是無法歡愛,每次他的求歡.都弄得我痛不欲生。我求他放過我,讓我為奴為都可以,就是不要再碰我。他本不答應.在我飯裡下媚藥.然後把我綁在床上……〃她啜泣起來。
〃憶秋,不要說了。〃他好心疼她。
〃不,讓我說。後來在我苦苦哀求下,他終於將我貶為蜱女。我被派去伺候他的弟弟.就是楊家二少爺,他也想染指我,一天他強迫我與他歡愛,我抵死不從,他強逼我張開嘴,將他的……〃姚憶秋臉色慘白的深吸一口氣,艱難的說道:〃我咬了他.被他用力一推.我的臉劃到桌邊,就破了相…〃
〃那楊家將我趕出門,我的臉傷很嚴重,還好有位好心的大嬸為我止血.我才能活下來。我沒有盤纏回鄉,只有典當我孃的鐲子、卻沒想到……楊家到處宣揚我勾引二少爺.誣賴我是淫蕩無恥的女人。〃
她臉色依舊蒼白,雙手無法自制的顫抖。
〃景暢……我知道你對我有心,你也是好人……〃她的淚眼對上他的黑陣,〃我三年前會拒絕你的提親.實在是出於不得已。我不能行夫妻之禮,又怎敢嫁給你呢?那不是害了你一輩子嗎?〃
〃憶秋。〃他赤裸著身體抱住了她。
他現在才完全明白她拒絕他的原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