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開玩笑的問他。
他呸了我一口:“拉倒吧。我們絕對不行。絕對沒可能。”
說完這些話後,我便遇見了林育青。
那些躁動、情愫、曖昧統統被遺忘在更鮮明的感情之後,被遮掩在朋友兩個字下面,被埋藏在某個挖掘不出來的記憶的深處。
這是一個彌天大謊。
瞞天過海,連自己都被欺騙。
我一直不懂,為什麼阿海如此特別,這麼多年來都無法背離。對他無條件的信任,不求回報的幫助……
後來才恍然大悟。
原來我喜歡阿海。
用一種曖昧的感情、曖昧的距離、曖昧的方式,喜歡阿海。
陳時猛的一次深入,讓我產生一種差點被刺穿的錯覺,我連聲尖叫,忍耐不住的求饒。
“老陳,輕一點兒行嗎……”
“那你可要專心些。”他說。“可千萬別再走神咯。”
陳時的眼底在情|欲的下面,是一片瞭然。
他一定知道我在想什麼,也知道我對阿海的感情。
我
38、第一個男人(24) 。。。
點點頭,更用力的攀附在他身上,摟著他的肩膀,更好的配合他的進出。
直到他在我的體內得到滿足。
滾燙的液體射入我身體深處的時候,彷彿和先前飲用的普洱連在了一起。我感覺身體被穿透,灼熱的痛苦從上、從下、從各個地方,刺痛著某一個地方。
讓我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
也許是因為受到的打擊太大。
三天後我感冒發燒了。
陳時出門的時候還幫我量了體溫,嘆氣說:“在家裡好好休息,我給你熬了粥,中午的時候熱一下就可以喝。”
我點頭。
也許我可憐兮兮的表情取悅了他,陳時笑著拍拍我的臉:“乖。晚上我會早些回來。”
大門合上。
瞧著陳時在樓下上了車,估摸著開出去五分鐘後,我立即起床,從衣櫃底下拿出早就收拾好的一個小腰包。
包裡有我的身份證、三張由北京發往不同地點的火車票、存摺、信用卡,以及其他一些必備的小東西。
沒有收拾任何衣物,這些東西都可以再買。
將衣服穿好,把手機放在桌上,沒有停留,我背起小包就出了門。
在樓下攔了輛計程車去五棵松地鐵站,接著在附近的提款機裡,把信用卡所有能套現的額度全部用光。我數了數,大概有五千塊錢。
接著將信用卡折斷,扔到附近的垃圾桶裡。用一塊錢上了公交車,直奔北京西站。
火車票是兩天前在望園路附近三個不同售票網點買的站票。
我用手裡的火車票,進了候車大廳,一個半小時後,我登上了去青島的火車,並在火車發車前不久下來,轉而上了站臺另外一側的火車。
去哪裡沒有看。
什麼地方沒有看。
上車後我就靠在走廊裡發呆。
直到火車開始執行,我才鬆了口氣。
這是我聽完阿海的話,就突然下定的決心。逃離北京,也逃離周圍的那些人。
陳時神通廣大,雖然不信他會抓我回去,但是難保他的控制慾不讓他跟蹤我。一夜失眠後,我才想到了這個最大拖延時間的方法。
火車突突突突的跑著。
北京被我遠遠地拋在了腦後。
乘務員開始查票。
掏出錢來補票,突然覺得心情從來沒有過的輕鬆。
我笑著問乘務員:“麻煩問一下,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困死鳥。
打滾,同志們加油,最近每天漲了90萬分,大家好強大啊。
謝謝
39
39、第二個男人(8)【補全啦】 。。。
39 第二個男人(8)
這輛火車一路向南,帶著我扎入祖國的南部沿海地區。
我補了一張到終點站的票,然後在九江下了車,在九江找了個銀行,把存摺裡的錢全部取出來,一共二十幾萬。然後又買了一張去廣西的臥鋪汽車票,繼續上路。
這樣輾轉幾天,我最後來到了雲南麗江。
其實我也不知道能去哪兒。
但是聽說這裡很好。
阿海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