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菸的男人是誰。直到我走過去,他才突然喊了我一聲:“小厲。”
我一愣。
他已經走過來,抓住我的肩膀,將我往後轉。
我看清了他的臉,胃被緊張一把抓住縮成一團。
“小厲。”林育青站在我的面前,三個多月沒見過的臉顯得有些陌生,他把菸頭掐滅,湊過來親我,“我在樓下等了四個多小時了,你知道嗎?”
我呆呆地看著他。
被酒精刺激的遲鈍的思維亂成一鍋粥,直到他親了我,我才猛然推開他。
他雙手張著,有些驚訝的看我:“小厲,你……”
我看著他。
脊椎發冷,手有些抖,緊張的要命。
他又往前走了兩步,甚至帶了難過的神情,低聲問我:“小厲,你今天是不是生日?”
我緩緩點頭。
他露出微笑,自然而然的摟上我的腰,將我往樓道里帶:“去你家再說吧。”
我就這麼渾渾噩噩的被他帶回了家,直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腦子才漸漸清醒。他只是記得我哪天過生日,我就馬上服軟,就跟沒骨頭的蛆似的,連自己都覺得噁心。
“小厲,生日快樂。”他遞給我一個禮物。
我接過來拆開,裡面是一條範思哲的領帶。
“拿這個幹什麼?”我低聲說,“我又用不到。”
他從對面的沙發移到我的身邊坐下,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說:“小厲,我是來和你道歉的。”
“道歉?”
“是,道歉。”他嘆了口氣。“小厲,我太蠢了。你走之後,我才發現,我犯了一個多麼嚴重的錯誤。”他頓了頓,又看我,這次臉上都是苦笑,“小厲,你知道我不應該因為要結婚,就對你這麼決絕。”
決絕?這個詞兒噁心到我了。
“我以為這是保護你的最好方式。對你,對我都是最好的選擇。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的家庭情況,還有我的事業,都不允許我把你拴在這麼個小圈子裡。我覺得我做對了。”他感慨的抓著我的手說,“你現在,你看你現在過得多自由自在。多豐滿,多像一個活人。”
他滔滔不絕的說著讓人反胃的話,每一句都好像嫁接在蘋果樹上的海棠果一樣扭曲奇怪,彷彿這個世界上他就是能主宰我的人。
“我現在活的好不好跟你無關。”我說。
他愣了一下,然後笑起來:“是,你說得對。”然後他的笑變得悲傷,最後竟然要落淚一樣,他吻著我的臉頰和耳朵,說:“天啊,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