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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哼!就要淪為階下囚了,還自稱什麼公主,不過是火鑰國送來的人質罷了。”

階下囚?!怎麼會!風漸習要把我關起來?我並沒有聽出他話裡有這個意思啊。

“是祭司下的令嗎?”

“偉大的祭司會有閒工夫管你?不過,你也算有些面子了,是國主親自下的令。不要廢話了,快跟我走吧。”

小國主下的令?為什麼?

侍衛果然把我帶到了一間地下的牢房,這裡的看守很嚴密,應該是關押一些死刑犯的地方。

順著石階走下去,裡面潮溼渾濁的空氣撲面襲來。四周很暗,幾個火把掛在牆上照明。

越往裡走,死亡的氣息就越是濃烈。偶爾聽到些斷斷續續的痛吟,令人感到詭異得恐怖。

我瞥向一邊的牢房,一隻枯瘦的手抓著鐵欄,一個渾身汙濁不堪,頭髮雜亂,看不清面容的人微弱地說著“水……給我……水……”

侍衛走過,一腳把那隻欲伸出來的手給踢進去,“咔嚓”一聲骨節斷裂的聲響在這個空闊死寂的牢房裡聽得格外清晰。

我心裡一陣毛骨悚然,腳步都有些不穩,我並不是一個很堅強的人,特別是我現在毫無自保的能力。

侍衛開啟了一間不大的牢房,鐵門開啟的聲音驚起了幾隻黑暗中的老鼠,它們吱吱叫著四散開來。我在門口無措地站著,侍衛不耐煩地把我一把推了進去,關上門,落下鎖,轉身走了。

我走到牢房裡唯一的一張木板床前,打量了一下。床上鋪了一層稻草,可能很久都沒人進來過了,稻草都發黴變黑了,很多小蟲子爬來爬去。

我拂開床上的稻草,用衣袖撣了撣,勉強可以坐人。現在霧應該還在流華院監視玉容,不過,該是沒什麼收穫的。

無奈地嘆了口氣,恐怕現在沒有人能來救我了。

苦於無計之時,忽然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若雪……若雪……”我四下張望,尋到了這個牢房裡唯一的一扇小窗,只是位置太高了,我夠不到。

幸好那張木板床比較輕,我搬起來也不費力。拖著床到小窗底下,站在床上,正好可以夠到氣窗。

霧在外面擔憂地看著我,“若雪,你……水鑰國真是欺人太甚!”

“先不說這個了,你今天去監視玉容,怎麼樣了?”

“他一直都在流華院侍弄花草,今天一天沒有出去過。”我點了點頭。

“不出我所料,今天果然見到了水鑰祭司風漸習。還有,他們告訴我扉烙離正在攻打邊境,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他到底想幹什麼?”霧皺了下眉,低下頭。

“國主有什麼打算,屬下真的不知。但是,國主並沒有想要危及到你。我相信國主會有分寸的。”

是嗎?他有分寸可有考慮到我會被關起來。算了,現在先想想怎麼應付吧。

走道里傳來腳步聲,我和霧對視了一眼,他就消失在黑暗中。我跳下床,把床又推了回去。

侍衛走到我牢門前停下,將鎖開啟了。進來兩個侍衛,一左一右挾制著我,將我帶出了牢房。

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你們要帶我去哪?”

“閉嘴!還輪不到你來問我們。等到了你就知道了。”侍衛沒好氣地說。

一間黑屋子,一間滿是刑具的黑屋子,一間充斥著血腥味的黑屋子,我能清楚地感覺到這間屋子有著怎樣的罪惡。

頓住腳步,不再向前。卻被兩邊的侍衛硬生生拽進去。

我被綁在了一根滿是暗紅色痕跡的木樁上,一條黑色的有些生鏽的粗鐵鏈纏在我的四肢上,我無法掙扎,掙扎也無用。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綁我!我做錯什麼了?!” 我不停地喊不停地問,但是沒有人回答我。

侍衛們騖自做著自己的事,“兄弟,要不先走一遍流程吧。”一個侍衛說。

另一個侍衛看了看我,“我看她這身子定是承受不了的,國主沒說要了她性命,先來點輕的吧。”

“輕的?兄弟開玩笑吧,這死牢裡還有什麼刑罰是輕的嗎?”侍衛們冷笑起來。

我不住地顫抖,這次真的逃不掉了。

“嗯……我看就先鞭刑吧。”侍衛挑起一根鞭子,*著上面的倒刺,笑得令人脊背生寒。

鞭子呼嘯而來,劃過我的面板,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倒刺把衣服鉤破,我咬著牙,不讓自己痛叫出聲。

一下又一下,鞭子在我手臂、大腿、胸口留下一道道可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