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的,這話硬是把朱茗逼了出來:【你不要來接我!更不要買花!我自己家就開花店,我想要多少都會有!】
陳盛好像選擇性過濾掉了第一句:【對哦,我把這茬給忘了。那我再想想別的。】
這聽不懂人話的架勢讓朱茗頭大,她趕緊點開和林禹成的聊天介面:【禹成哥,你可以讓陳盛明天不要來接我嗎?我現在見他太尷尬了!】
林禹成剛喝完醒酒茶躺床上,聽見特別的提示音又迷迷糊糊地去枕頭底下摸手機。
嗯,是令人開心的訊息,但卻不是容易辦成的事。
他實在太累了:【要不我明天把他綁椅子上?】
朱茗:【那倒也不必!】
林禹成想了想,露出這些天來第一個笑臉:【那總要有人去接你們。要不我去接機,到時候你看到他也別理他,直接跟我走就好了。】
原本被搞得緊張焦慮的朱茗,竟因為想象了一下這個場面而笑了出來。
於是她稍微放鬆一些,好像暫且忘記了陳盛的窮追猛打:【那要不還是把他綁上吧!】
這個時候朱茗正在返回垃圾城方向的計程車上。
這場展博會比想象中還要令人疲憊,到了最後一個下午,劉教授已經累得只想補覺。
說實話,朱茗也想睡覺,但想了想還是不想來一趟埃及什麼都沒玩到,所以最後一個下午,她打通了捲毛的電話。
這件事劉教授是知道的,還向主辦方再次確定了這家旅行社的安全性。其實劉教授有建議她直接選擇捲毛他爸,但朱茗的意思是跟那個孩子在一起她會相對輕鬆一些。
所以現在她穿著一身故意燒過裙襬的美拉德長裙,披一件“破破爛爛”的白色披肩坐在那裡,即便身旁的男孩都快把她看穿了,她也不覺得特別難受。
不過時不時還是會回看過去,用視線表示“請禮貌一點”,於是捲毛就慌忙收斂視線看向一旁。
朱茗就繼續看手機螢幕,她在打聽熱搜上佘家的事,而林禹成作證是真的,並大致給她解釋了一下整個過程。
當時朱茗有一瞬的恍惚,因為這件事好像是從她開始的。現在她的生活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可是竟有人能從中看到商機,賺得盆滿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