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羅金環行者道:“那墓碑是姑娘所立的吧?”
夜驚容一股報仇怨氣正無處可洩,聞言冷道:“看是你們弟子殺了我夫,該當何罪!”
無雙笛抽出,立即攻去。金環行者冷斥,手中金環鏘鏘作響封來。笛、環相鬥,光閃不斷。
夜無群急道:“師妹快住手,全是誤會!”趕忙掠前,抽出獨尊蕭加入戰局,免得師妹受傷。
笛蕭聯合,氣勢暴漲數佶,金環行者縱使武功通玄,此時亦落人下風,頗為訝異兩人修為。
飛龍尊者見狀冷道:“原是聖王座下高徒,待我會你幾招!”長戰迫去,配合金環作戰。
霎見蕭笛飛天掠地,幻龍成電,勁道無限,復見霸戰、金環若濤若浪,衝斬擋掠,忽擊忽撞,忽纏忽鬥,罩得十數丈方圓嘯風例例,彩光散射。
眨眼十餘招已過,雙方難分勝負。
猝見飛龍行者暴強攻來,長戰若劈天刀凌空斬下,夜無群無法全身而退,趕忙施展“七龍吞天”秘法,七道白氣竄笛而出射擋長戰。
鏘鏘鏘鏘!
長戰砸砸跳跳,盤罩於白氣之間,煞是有趣,卻是招招險象環生。
夜驚容亦是人攻不下,施展“七鳳裂天”手法,只見七道白蛇竄出笛孔和“七龍吞天”
大有異曲同功之妙。只是其電蛇較小較銳,掠竄之間更具摧殺威力。那金環套處,宛若強龍戲耍,竄竄彈彈,似若要特技。
雙方猝地全力一擊。
鏘錯暴響震耳,各自退開。
夜驚容、夜無群腕脈生疼,立足不穩,氣喘不已。
飛龍、金環行者頓立地面,氣息較促之外,似乎功力沉厚,波及不大。
金環行者道:“好功夫,能接老朽百招,年輕一輩無出其右者!”
飛龍行者道:“功夫是不差,卻不知心術是否正;裡頭本教教徒是誰所殺?”
夜無群冷道:“他們是丘鬥而亡,哪來誰殺誰!”
金環行者道:“怎會互鬥?那人根本武功不濟,能鬥什麼!”
夜驚容冷道:“他們殺了小神童,還說武功不濟?恐是脫罪之詞。”
飛龍行者道:“那人根本不是小神童宋兩利,他們乃一起被殺!”
夜無群臉色陡變:“兩位豈可胡說!”
夜驚容聞言怔駭不已:“他沒死?!”悲中帶喜卻又駭怕證實什麼,仍快速奔向毒骨坑。
夜無群見狀急追之:“師妹小心有埋伏。”
飛龍行者道:“恐非那女的所殺。”
金環行者道:“女的沒有,男的未必脫嫌,去看看!”
兩人閃身追去。
絕谷埋屍處,墓碑仍在,屍體卻被挖出。
夜驚容見及宋兩利爛臉,又自悲切,畢竟那隻綠龜太過於明顯,實難讓人相信死者是他人。
夜無群冷道:“明明是他,為何說不是?”
金環行者接近,冷道:“本宗修有秘法,是否真假,自有感應,何況那人臉上胎記刺上去不到三天。冒充證據相當明顯。”
夜驚容欺前欲瞧。夜無群趕忙攔住,急道:“師妹小心有詐!”
飛龍行者冷道:“都已去世,還要何許?”伸手一挑,那刺青連皮挑落,晃向夜驚容:
“瞧清楚些,連針孔都帶著青血。”
夜驚容終於瞧清,怔喜道:“他當真不是小神童,他沒死,實在嚇死我了!好險!”拍拍胸脯,希望陡升。
夜無群道:“恭喜師妹,終有機會。”目光閃爍,心頭卻叫疼。
夜驚容立即將墓碑擊碎,窘困道:“沒事立碑,實在太不吉利了。”
飛龍行者將刺青丟棄,冷道:“現在問題來了,到底誰殺死他們,其目的何在?”
金環行者道:“分明要栽贓烈火教殺死小神童,結果終露破綻!此人必定想宣佈小神童死去,故才要此招。”
夜驚容不禁往師兄瞧去,此事似乎和他有所牽連。
飛龍、金環行者亦瞪眼過來。
夜無群冷道:“難道你們懷疑人是我殺的?”
夜驚容終把目光移開,畢竟如此懷疑師兄並不妥,因為他曾陪自己走過一夜悲慘,若真如此,那他心思未免太可怕了。
飛龍行者道:“在此怒龍城附近出事,是你管區,總有所責任吧!”
在毫無證據下,只好如此解釋。
夜無群冷道:“在下是該負責,必將兇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