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銀洋拿走,輸了,借這位姑娘一個時辰給我,由我好好教這位姑娘球技,便宜你了!”
葉昭揉了揉鼻子,心說我祖上怎麼出了這麼個人物,聽口音是我家鄉一帶的,可莫是我的親戚,否則忒也無趣。嘴上道:“你要說十兩金子,我倒可以考慮考慮。”
朱絲絲氣得翻白眼,狠狠瞪了葉昭一眼。
現今倫敦市場金銀比價1:15。12,一兩金子可兌換十五兩多銀子,十兩金子,就是二百多銀元了。
葉公子聽到葉昭的話反而笑了,說道:“二十塊怎樣?你漫天要價,我就地還錢。”
葉昭心中一曬,心說這小子不是好人,這樣討價還價最生氣的是誰?那定是朱絲絲了。
果然朱絲絲已經花容含怒,卻是對那葉公子道:“你彈子玩的很好哪?咱倆賭一局。”
葉公子馬上來了興致,滿臉微笑道:“可以,不知道姑娘賭注若何?”
朱絲絲道:“就賭十兩金子!”
葉公子微微一怔,笑道:“好啊!就兩百銀元吧。”
葉昭咳嗽一聲,見朱絲絲又瞪自己,就只好站在一旁,等著一會兒輸了掏銀子。卻是盤算,這姓葉的在法國使館做事,為人這般浮躁,設套拿下易如反掌,回頭知會瑞四一聲,辦了這事兒,當個眼線也不錯。
葉公子自不知道在人家眼裡自己已經成了他的密探,興致勃勃的壘球,心說一會兒最好那大鬍子拿不出銀子,自己就可以要他留下這位姑娘,不過,要慢慢來,不急,晚點請她吃個飯,再送她回家,還不馬上感動了她?
誰知道等開了球,葉公子立時被澆了一頭冷水,朱絲絲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啪啪啪啪幾乎就不給葉公子機會,兩杆,就清了臺。
葉昭也看得目瞪口呆,敢情這小姑娘剛剛一直讓著自己呢,虧自己都沒看出來,啊,是了,她換了手,原來玩桌球的時候她是左撇子,怨不得自己都看不出呢。
想到人家換手玩都跟自己難解難分,葉昭立時汗顏。
“拿銀子吧。”朱絲絲伸出了雪白小手。
葉公子臉色鐵青,還是去和同伴湊了錢,看來是熟客,更跟桌球室老闆借錢,這才湊足了兩百銀洋,交到了朱絲絲手上。
朱絲絲剛剛接過,誰知道葉公子同伴中就走過來一名男人,亮出證件,竟然是便衣巡捕,大咧咧對朱絲絲和葉昭道:“有人舉報,你們兩個設局騙人,是仙人跳黨,跟我回巡捕房走一趟吧。”
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倆呢。
朱絲絲微微蹙眉,亮出證件給那便衣巡捕看了眼,便衣巡捕一呆,臉色就白了,忙打個敬禮,又賠笑想說什麼,朱絲絲和葉昭已經揚長而去。
“怎麼回事?”葉公子跑過來不滿的問。
便衣巡捕哭喪著臉,說:“完了,葉二哥,我這巡捕差事怕幹不成了,你,你不知道,她,她是咱南京府巡捕局的副局座。”
“啊?”葉公子一呆,看向已經到了紅木大門旁朱絲絲的嬌美身影,目光卻更是炙熱。
上了馬車,朱絲絲就將那一包銀元銀票摔給了葉昭,說:“給你,我知道你生意大,這點錢不算什麼,可夠你花幾天了吧?你到底做什麼買賣,看我能幫忙不?你要願意被人監督,我找個懂行的看著你,完了我幫你貸款。”
葉昭揉了揉鼻子,說:“你能貸多少?我差好幾千萬兩銀子呢。”
“沒一句正經話。”朱絲絲清澈大眼睛瞪了他一眼,氣呼呼扭過頭,不再理他。
葉昭就笑:“又生哪門子氣?”
朱絲絲也不吭聲,只聽馬蹄噠噠,車輪的吱扭聲。
“你沒錢了,就想把我賣了是吧?”朱絲絲突然扭過頭,瞪著葉昭。
葉昭就笑:“你信啊?別說賣了你,就算那小子出十萬兩金子,我也不會讓你陪他打球啊!”
“信你才怪,要有人出一千兩金子,估計你就得把我賣了。”朱絲絲盤算著,估計在這色狼心裡一千塊大洋是不會賣自己的,一萬塊,可就真說不準了。
葉昭無奈的也只有揉鼻子的份,怎麼在朱絲絲眼裡,自己這麼不堪麼?唉,想也是,就沒撞見過自己辦好事,更半強迫的佔有了她,自己還想有什麼好形象?
“說真格的,你就算多缺銀子,也不許把花姬和莎娃賣給人,知道嗎,不然我饒不了你,我說得出,做得到。”朱絲絲極認真的對葉昭說。
葉昭險些吐血,氣道:“我有那麼下賤麼?”
朱絲絲盯著葉昭看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