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而烏拉爾公國和俄國新政權的邊界也修訂的七七八八,在北部,基本是以烏拉爾山脈與俄國為界,南部地區,烏拉爾山西部的烏法等區域也成為烏拉爾公國疆土。
葉昭突然坐了起來,說道:“對了,過幾日,莫雷搞的那個電磁波實驗室要進行遠端實驗,從保定往京城發訊號,咱倆去看看。”
莫雷對於無線電的研究已經十幾年,有葉昭的勉勵堅定其心,加之隨著電話機誕生的電子管技術,又有葉昭對電離層、電磁波的種種提點,現今終於進行到了第一次試驗。
過幾日,在保定的大功率發射電臺將會傳送訊號,而在京城則用氣球和風箏架設接收天線,這將是人類歷史上的第一次無線電試驗。
如果無線電在帝國誕生,對於帝國公民生活乃至軍事技術,將會帶來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葉昭心裡如明鏡一般。
蓉兒好奇的問:“是相公說過的,不需要電話線的順風耳麼?”
葉昭微微點頭。
這時蓉兒伸出手腕,看了看錶,精緻的金色腕錶,純金打製,是皇室特供。
全帝國,腕錶也僅僅八隻,由工匠們精心打磨進貢給皇室,諸妃每人一隻。
葉昭笑道:“怎麼了?”
蓉兒道:“姐姐約我吃晚飯,我正想去不去呢。”
葉昭呆了下,說道:“去吧,我也去,從回京城,還沒見她呢。”
鈕鈷祿氏那裡倒是去請了安,但蘭貴人已經搬出了禁宮,一直也沒時間去見她。
蓉兒聽得葉昭也去,不禁展顏道:“姐姐肯定開心。”
葉昭一陣汗顏,要說這輩子,自己對得起天對得起地對的起百姓,可最對不起的就是諸愛妻,尤其是蓉兒,若她知道自己和她姐姐當年的關係,不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崇高的地位會不會降到最低點。
可躲著不見蘭貴人自己就更卑劣,伸手示意宮女給自己穿鞋,說道:“走吧,咱這就去。”
蓉兒自聽話點頭。
蘭貴人住在平等生活大廈頂樓,或許,她喜歡高高在上俯視群生的感覺吧,而她以皇太后的身份諮政大理院又是獲得大皇帝首肯的,有爭議的死刑案最後的複查葉昭甩手都交給了她,一條條人命是大事,但葉昭實在沒那精力。
想想自己平素就知道利用她,葉昭倒真有些愧疚,但對於蘭貴人來說,或許反而喜歡現在的生活吧。
蘭貴人的品性葉昭還是信任的,當年她身系維持滿清統治的職責,但卻不是一味求穩,為了楊乃武一案曾經罷免前朝一百五十多位官員,就更莫說現在根本不用理會政治鬥爭超脫在外的皇太后身份了。
算算年頭,楊乃武案應該發生在今年,但顯然,這個案子不會再發生了,莫說案子了,就說今後人物,因為自己在中原掀起的巨大翅膀,那也是全然不同的世界,曾經的名人不會再誕生再正常不過,當然,或許誕生了,但名字不同經歷更是截然不同,又哪裡知道。
就說袁甲三一系吧,葉昭好奇的打聽過,他族中袁保中的子嗣,就沒有袁世凱這號人物。
本就是,袁世凱得名於袁甲三,概因他降生之日袁甲三恰好寄書到家,言與捻軍作戰得勝,袁世凱這才得名世凱。更不要說,當今世界種種變動,因緣不同,父母輩行房時辰不同,期間之變化不可以道里計。
尤其是六十年代以後的新生兒們,只怕就更沒有自己熟知的人物了。
不過種種經歷,又使得葉昭知道歷史車輪之玄妙,說不得日後還真能見到中山先生等輩,但這些人物那時在做什麼,又是什麼思想,可就全然不得而知了。
蘭貴人成了自己這個甩手掌櫃的臂助,這誰又想得到?
在平等大廈頂樓的電梯外,黑色制服的男女侍衛踱步巡邏,看管電梯的守夜人同樣是侍衛,來頂樓本就要專用流籠。
頂樓與其餘樓層格局不同,除了侍衛房,僅有三套閣房,每套閣房包括大小房間十餘間,蘭貴人住的是東側第一套閣房。
當侍衛敲門,蘭貴人開門見到和蓉兒站在一起的葉昭,明顯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
金燦燦的旗袍、元寶底的旗鞋,蘭貴人仍是華麗的耀目,舉手投足更顯雍容氣度。
“我是不是來的魯莽了?”葉昭笑著問。
蘭貴人蹙蹙眉,說:“皇上想幾時來,自幾時都來得。”
葉昭乾咳兩聲,心說幫自己好好幹活就行,譏諷自己幾句,就算了吧。
蓉兒記得以前姐姐挺喜歡相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