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宣傳“黃禍論”,而且將會是真正針對中國的黃禍論,煽動民族情緒來排華。
激進的民族主義,往往發生在國家處於困境亦或崛起的過程中,國民認為自己的國家沒有得到公正對待,沒有得到世界的尊重,再跟自身生活往往很艱難的處境交織在一起,便會形成激進的民族情緒,將自身生活的困境引發的怒火怪罪和發洩到他仇視的外國人頭上。
在歐洲來說,作為戰勝國的德國社會秩序有條不紊,並沒有激進民族主義氾濫的土壤,便是有一些納粹黨團,也成不了大氣候。法國和英國,卻頗為令人擔憂了,雖然現今逐漸步入正常國家行列,但戰敗國的恥辱總是令人刻骨銘心,法國人尚好,普法戰爭和一戰之後,高盧雄雞好似已經沒了翅膀,只剩下了浪漫,加之經濟復甦,國民生活穩定,社會主流媒體都沉浸在醉生夢死中。
但英國,這個曾經的日不落帝國,戰敗後幾乎失去了所有的殖民地,失去了大部分海外市場,加之鉅額的賠款,令這個昔日世界第一強國經濟大滑坡,世紀初的經濟大蕭條中倫敦街頭出現了餓死人的現象,只怕便是最古板的英國紳士,也難以接受冰火兩重天的變化,民族主義自然不可抑制的抬頭。
如果在英國激進民族政黨上臺,會不會在歐洲引起連鎖反應?
葉昭隨即搖搖頭,退位許久了,自己還是學不會放鬆,未免太過無趣。
回墨索里尼酒店的汽車裡,葉昭又想起了維多利亞女王曾經寫給他的信,奇怪的很,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幾封信的內容仍然記得清清楚楚,好像一切就發生在昨天。
那是協約國和同盟國談判期間,維多利亞女王接連寫了幾封信給他,在信裡,維多利亞女王剖析德國稱霸歐洲後的世界局勢,雖沒有用“請求”的字眼,但字裡行間,都流露出一種無奈。
說實話,葉昭對這位歐洲的祖母頗有好感,在自己的世界,那是一段傳奇,只是個人的好惡並不能避免中英在東方的較量。
葉昭給她回了一封信,表示了自己的仰慕,以葉昭現今的身份和給外界君臨八方無堅不摧的印象,葉昭的信顯然令維多利亞女王大感意外,再給葉昭寫信時維多利亞女王的筆調親切了許多。
而英國最後沒有被限制軍備雖然不知道女王怎麼想,但在1910年女王逝世前,她給葉昭寫了最後一封信,當時英國已經逐漸取得正常國家地位,女王在信裡對葉昭表示了感謝。
這段奇怪的友誼隨著維多利亞女王的離世而結束,也令葉昭覺得自己的時代到了落幕之時,所以很快就傳位給了堯洵,其實那時堯洵已經以太子監國十年,很多時候,早已在代行皇帝之權。
葉昭出了會兒神,突然道:“寶軍啊,我想去柏林看看,看看外孫、外孫女們。”
蔡寶軍怔了下,隨即道:“我明天就去買票。”
威廉和永安生下三子一女,長子皇太子威廉王儲今年三十歲,二子阿達爾伯特王子二十六歲,三子奧斯卡王子二十歲,公主路易斯二十二歲。
外孫女嫁給了丹麥王子,三個外孫也都已經成親,其中阿達爾伯特王子迎娶的是繼承了奧地利大公之位的哈布斯堡洛林家族的蘇菲女大公,奧匈帝國解體後,在德國人支援下,蘇菲女大公就任奧地利女王,阿達爾伯特王子現今應該稱作阿達爾伯特親王。
也就是說,未來,葉昭外孫的兒子或是女兒將會成為奧地利王位的繼承人,雖然國際政治利益為先,但這些姻親關係有時候往往會起到令人意想不到的作用。
第七彈 皇朝家族
充滿魔幻氣息美輪美奐的天鵝堡是德國的象徵,又被稱為白雪城堡只有浪漫童話故事中才存在的這座城堡,猶如人間仙境的地方藏著有關魔法、國王,騎士的古老的民間傳說,還有那無邊原始的森林、柔嫩的山坡、無邊的綠野上漫步著成群的牛羊,積雪終年的阿爾卑斯山和無盡寬闊的大湖。
天鵝堡本是巴伐利亞國王行宮,德國統一後,耗資巨大的天鵝堡暫時停工,到威廉二世即位,他不顧大臣和輿論的反對重新開始了修建天鵝堡的浩大工程,為的,只是令來自東方的愛妻感受日耳曼人的浪漫童話情結。
此時葉昭便置身在天鵝堡中,城堡內無處不在的東方氣息,彷彿便能體會到女兒的開心,顯然,這是女兒的小天地,在夢幻般的臥室中,甚至還有自己、莎娃和她的合照。
陪同葉昭遊覽天鵝堡的是外孫威廉王儲夫婦以及恰好在柏林的奧地利蘇菲女王和阿達爾伯特親王。
葉昭到達柏林的前一日,威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