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更奇怪了,剛才明明已經把人給送回楚宅了,他今天是出來玩的,楚喬在這兒,他好歹就得收著,那還怎麼玩。
“可不是,您這未婚妻,行啊,年紀輕輕就做了狄導的副手,前途不可限量啊!”其實心底都知道,這些還不都是拜古霍所賜,狄導要不是看在古霍的面子上能讓一個小丫頭片子做副手,開什麼國際玩笑呢!
“是嘛!”古霍回應的不冷不淡,前面由宮總編領路,一路上穿過亭臺樓閣,遊廊畫洞,古色古香的會所裡飄著淡淡的幽香,可是,這心情就越來越沉,總覺得今天這事有點不對勁。
仿照舊上海風格設計的一號包房是鳳凰會古霍的常年包房,走廊裡鋪著厚厚的長毛地毯,兩邊的牆壁上掛著幾幅油畫,要是仔細看落款處的名字都是圈裡叫得上號的。
陰鬱著一張臉,古霍緊蹙著眉頭,一邊走一邊思量著,今兒這一天過的不太平,他也沒回過味兒來,正猶豫著,門‘咔噠’一聲從裡面拉開了。
“哎呀,古少爺,您可算是來了,來來來,快點落座,快點落座,您不來,我們場子都熱乎不起來啊!”迎出來的這位算是亞風的死對頭,但是,誰也想不到,私下裡古霍跟對家公司的老總也是能勾肩搭背一起玩兒的。
“樸哥這是什麼話,我這不是來了嘛!再說了,我不來,場子熱不起來,不是有你呢嘛,蒙誰呢!這大晚上的,剛來就編瞎話騙弟弟啊,不行,來,您得自罰三杯!走著!”說著話就已經落座,看也沒看身邊坐的是哪家的姑娘,攬著小腰,就吩咐人家給倒酒。
小姑娘嫣然一笑,拿起桌上的黑方就給樸哥倒了滿滿一杯。
那樸哥也不推脫,一連三杯,一指高的黑方咕咚兩下就幹停了,末了還把被子倒過來給古霍看,那意思是,看見沒,弟弟,哥哥我可都幹了哈。
古霍什麼人啊,經年在這個圈裡混,人精一樣的,一看樸哥的被子空了,自己也不二話,拿起一旁的威士忌,也是一連三杯,氣都不喘一下的。
“哎呀,行了行了,你們倆這一上來就一陣喝,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的酒不夠呢!”宮大總編打趣的笑笑,給一旁伺候的帥哥美女使了個眼色。
能混進這個圈子裡的,都恨不能立馬爬上這兩位投資人的床,就指望著自己能撈個好角色,一飛沖天,演員想出名,有本事的你能熬得起,可是,誰的歲月經蹉跎?誰的笑靨經等待?
“古少,您也不介紹介紹?”樸哥看這些小姑娘小夥子們一個個穿的布料尤其的少,這裡面有影視學院的學生,也有還沒出名的三流小角色,但是,無一不是帥哥美女,就連古霍請來的幾個有名玩得開的導演也顧自摟著自己看上眼的一邊膩歪去了。
樸哥看著古霍,眼睛眯了下,就朝楚喬看了過去,視線一動,又落在了一旁窩在沙發角落陰影裡的男人。
會所內的燈光本來就暗,那人又隱在黑暗裡,古霍眯著眼瞅半天就沒看出那人是誰,只是就著那麼個輪廓猜想著,不該是小禽獸吧?
正猶豫的功夫,坐在楚喬身邊的田甜今兒也是一副清涼打扮,妝容得體,一件金色單肩小吊帶險險的包住兩團白肉,白花花的就那麼晃盪在視線裡。
古霍一看,心裡冷笑了下。
再看楚喬,優雅淡然的飲著紅酒,雖然他不喜歡自己將來的女人來這種地方,但是她今天的表現尚可。
“樸哥是吧,我是Y大的學生,今年剛二十,是楚喬的朋友,很高興認識您呢,來,做妹妹的先敬您一杯!”說著就站了起來,半低著身子,本來就布料少的可憐,這會兒更是讓對方將美景看了個夠。
白天在他身邊這女人就不安分,這會兒看樸哥的眼睛直往她身上放,可勁兒的諂媚呢,也好,省得他麻煩了。
又倒了一杯軒尼詩,加了幾塊冰,往後一靠,握著酒杯的手輕輕的搖晃著,看著那淡褐色的液體漸漸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然後越來越深,沉思著仔細回味兒今兒一天的事。
“樸哥,田甜還小,我代她喝!”一直隱在黑暗裡悶不吭聲的秦守燁忽的一下從黑暗裡隱了出來,一手拿過田甜手裡的酒杯,貼著唇就灌了下去。
“··哎··這怎麼話說的!”樸哥看著剛剛從黑暗了隱出來的秦守燁,先是一愣,一看不由的更愣了,看著男人緊實的胸肌,健壯的手臂,尤其是那一張臉,深邃的跟混血似的,當下身子就是一緊。
古霍一看,笑得更深了,哼,就說招蜂引蝶是Y大這話一點都不假,看這一對狗男女一唱一和的,把個樸文玉唬的一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