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狠,坐著有些疼,“蘇慈,跪下。”
又跪,蘇慈望了望青衣五子,大勢已去,只好屈從。
“當年你為什麼會在山腳下?你的父母是誰?”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那兒,我的母親叫蘇芮萍,我的父親,我也不知道。”
“你是哪裡人?”
“四川人”蘇慈低著頭,見眾人也低著頭,忙改口道:“蜀國人。”青衣六子還是不明白,蘇慈在心裡哀嚎,沈奇君,在他們這個朝代應該叫什麼?
“就是你們說的南蠻人。”蘇慈長舒了一口氣。
“南蠻?南蠻人怎麼會有你這樣長得細皮嫩肉的。”又是裴琳琅的聲音,這個事兒精怎麼那麼多疑,那麼好奇。
蘇慈懶得和她再做爭辯,說了她也不懂。
“師傅,我不認識那個王什麼,我和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蘇慈搖著木素青的肩膀,並隨從褲兜裡摸出一個對木素青他們來說稀奇古怪的東西。
“這是什麼?”
“手機”
“什麼機?”
“這個是我們那邊的東西,那個什麼大將軍那兒肯定沒有”蘇慈已經記不得是幾歲那年自己偷偷下山,偷偷在當年被木素青扔掉的裹布旁找到自己的黑莓8700G。
她手還沒拿穩,就聽啪地一聲手機被裴琳琅的劍挑落在了地上,“喂,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啊?又流氓又強盜的?青衣門怎麼出了你這個逆徒啊?”
“慈兒不得無禮。”
一語未閉,蘇慈臉上火辣辣的疼,“我就說這個人有問題,你看她說那些話,像個六歲孩子該說的嗎?還有,這是什麼武器?怎麼用?”裴琳琅拿劍將地上的黑色武器翻過去翻過來。
“師姐,慈兒再怎麼也是我徒弟”木素青輕柔地說到,那眼裡卻有著不怒而威的凜冽神情,裴琳琅哪見得她這般模樣,想是從小就一起長大,六師妹也最討人心疼,六個人裡,只有她和木素青年齡相近,玩得最好,此時卻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小孩和她擺掌門臭架子。
“你!”裴琳琅眼眉間都是對蘇慈的恨意。
“打狗要看主人是吧?”裴琳琅挑釁地問到。
“我不是狗,我屬兔的。”蘇慈怒目而視。
“好了,你瘋夠了沒有,這個東西又能證明什麼?”
“它能證明我不是五師伯口中的奸細,雖然我的家鄉對你們來說是有些怪,我也沒有辦法給你們解釋我是怎麼穿越過來的,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可是我來到這裡,既然已經拜了師傅成為青衣門第十一代弟子,我就已經是青衣門的人了,這六年,只有我和師傅一起生活,你們又在哪裡?”
素青徒弟初長成
蘇慈一襲臨別贈言說的鏗鏘有力,萬物為之變色,儘管青衣六子依然沒有明白她在說什麼,倒是木素青已經習慣了,她總是這樣奇怪的一個小孩,嘴裡永遠說著她聽不懂的話,許多時候如果不是那一具還未達腰側的身子,這個孩子還真是天賦異稟?
“可是你是個奇怪的人啊,你們南蠻人都這麼奇怪嗎?”裴琳琅蹲下身子,拾起被她挑落的黑色武器,黑莓8700G,“這東西可以做什麼用啊?這麼醜,這麼沉,比磚頭還硬,應該也不是什麼新式武器吧?”
木素青見裴琳琅有些鬆口,急忙從座椅上跑過來,挽過裴琳琅的衣袖,“師姐,蘇慈不是王庭遠那邊的人,我保證。”
“掌門說是就是。”裴琳琅賭氣地回到。
“師姐”說完,木素青撒嬌地拉過裴琳琅,順手再牽過青天子,六個青衣女人相親相愛的去話家常去,只剩下蘇慈孤零零坐在地板上。
“小師妹,你怎麼樣了?”蘇慈看見來人竟是裴琳琅的弟子,忙往後縮了縮。
“這個是什麼東西?”原來人家根本就不是可憐她,而是對她的黑莓手機好奇。
“秘密武器。”蘇慈沒好氣地回到,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就找木素青去了,木素青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喜新厭舊啊?人一回來就把她拋棄,情感轉移也太快了。
人總是這樣奇怪,相守六年就會以為彼此都成了對方的一部分,可是蘇慈沒有穿越的經驗,她更不敢在這個朝代發展任何一段感情,那會不會天打五雷轟呢?再看看自己矮小的身子,還是算了吧,找機會回去吧,這裡始終都不是久留之地。
她推開房門,房裡的一切令她驚訝,臥榻上裴琳琅睡著她平時睡的位置,木素青躺在她的懷裡,本是女子間親密的舉動,看在蘇慈眼裡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