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我瘋了一樣地吻她,感覺她也瘋狂地回吻著。我和她的嘴唇交織在一起,我傾盡全力捕捉她嘴唇和舌尖,每一次吮吸帶走的都是細膩又粗獷的味道。
索琳微微地掙脫我的捕捉,空洞地睜著大眼睛,任由我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吻下去,滑過粉頸掠過肩頭……索琳的胸口浮動得很厲害,她不停地喘息,偶爾會帶出女孩嬌柔的低吟。她的眼睛始終迴避著,但喚醒的身體卻愈發躁動不安,我能感覺出她的配合。於是我撥開她睡衣的下襬,把手撫在她光潔的背上。我開始不安分地向胸前遊走,行至腋下,索琳稍稍掙扎了片刻便放棄了抵抗。於是,遙遠的花蕾變成了一種很實際的感覺,就那樣被我的掌心緊緊裹住。
全身僵死。
我記起來了,張愛玲還說,通往女人靈魂的唯一通道就是她的那兒。
我的手開始做更為深入的探索。索琳突然明白了我的意圖,發瘋地抓住她的睡褲。我並不憐香惜玉,狠狠地扯了下來。索琳真的害怕了,只好死死抱住那剩下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並且不住地搖著頭,用眼神向我求饒:
別這樣,別這樣。
求你了。
我僵持在她靈魂的入口處,進退兩難。
索琳突然不動了,然後我看見她扭過頭,鼻子一緊,眼淚滑落在枕巾上。
我停了手上的動作,放開她。我脫下一半的衣服不知道該繼續脫下還是穿上,即將衝上雲霄迎接天堂超度的軀體突然毫無庇護地墜入地獄。
猛地把頭紮在枕頭下。惡狠狠地罵著自己:我TM是怎麼了!
我終於開始明白,自己之於索琳又算得了什麼呢?只是個房客,尋常得連稱謂都沒有的房客!索琳連我的名字都不過問,我又憑什麼探索人家的靈魂。接下來的幾分鐘裡,我羞愧難當。
索琳的啜泣聲漸漸停了。並且選擇主動打破寧靜。
明天的球賽,她說,那會是你在學校的最後一場比賽嗎?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明天的球贏不下來,球隊又將慘遭淘汰,而我的大聯賽生涯也便結束了。
我很想信心十足地,至少是信誓旦旦地對她說,這球我一定會贏。
我想了想,說:也許吧。
索琳:你能向我保證麼?
保證什麼?我問。
保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