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有可能會把大部分遺產留給他嗎?”
宋菲咬了咬嘴唇,輕聲說,“我只記得爺爺說過,讓我大哥滾出宋家永遠都不要回來。”
沈忱心裡都為宋佑安苦。她看了看宋佑安,只覺得他強忍著情緒不願發洩。那樣子真是讓人難受。她看著宋菲離開證人席,慢慢的走回座位。那特製的鞋子一直在她眼前晃動著,隨即宋菲坐在了她的身後。
“我跟我堂哥關係?”宋文齊搖了搖頭,“這麼說吧,各玩各的。雖然我跟他年紀相仿,但是圈子不同。”
“爺爺當年確實因為某件事跟他吵得很厲害,至於什麼事呢?我也不太清楚。後來的登報脫離關係,我都覺得好笑。誰都知道這個沒有法律效益的,又不能剝奪他的繼承權。”
宋家的證人,恐怕只有宋文齊沒有補刀了。沈忱只覺得,程宏升對這個證人很是不滿。
“還有件事,我想連我這堂哥也不知道。”宋文齊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他去加拿大這幾年,我爺爺可一直關注著呢。我有一次看到家裡有快遞送來,不小心就看了,裡面全是他生活的彙報。恐怕我爺爺還是不放心他,專程找人盯著吧。”
這一天的審訊終於結束,案件還在繼續。可沈忱覺得心累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卻總是被牽扯,到最後連心也扯進去了。
傅銘陪著宋佑安離開法庭,突然想起了沈忱,才問了句,“我們去喝酒,你要跟我們一起走嗎?”
宋佑安卻看到沈忱只盯著後排的那個男的。他記得,那個男的是那天到家裡來的警察。他疑惑地看著沈忱,不知道這兩人什麼關係。那男人慢慢地朝這邊走過來,並不看他,只盯著沈忱,“有沒有時間談談。”
沈忱點了點頭,都不跟一旁兩人打聲招呼,便跟著那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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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銘只聽著“嘭”的一聲,宋佑安一口乾了一杯酒,便把杯子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