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渴望起來,甚至大白天裡自己也想那個呢,哎,難為情!有的時候,這麼說吧,自己坐在辦公室,尤其是午後,寂寞的午後,自己會悄悄地把辦公室的門關好,然後……
哎,就是坐在沙發上那樣,閉上眼睛,而自己的手呢,自己的手就像一條蛇一樣地去摸自己的那裡,同時腦子裡想象一個男人對自己……
是啊,就是這樣的啊!那個男人可以粗魯,可以強烈,可以對她展開無恥的攻擊,而自己呢,自己的身體,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會對想象中的粗魯的男人發出了熱烈的呼喊呢……
且說張子楚走進包豔紅辦公室的時候,包豔紅的身體正莫名其妙地燥熱呢,生理和心理都在等著那個!
哎,無聊啊,無聊的時候,女人的身體的需要就來了,對包豔紅來說,尤其是自己有孕了……有孕了之後的那種需要反而來得更加的強烈,哎,想起自己上次和朱曉紅做那事,大概應該是幾個月前吧,包豔紅心裡這個鬱悶啊,並且上次也沒有得到巔峰的妙處,朱曉紅是越來越不行,那個玩意即便可以進去,但是總是感覺到少了一點,哎,不到位。不到位啊。包豔紅有的時候會在床上嘆息,身體恣意地分開,儘量地展開自己,但是朱曉紅蜻蜓點水的動作和短暫的時間對包豔紅的強烈的需要來說,像什麼呢,像一個飢渴的人喝水,結果呢,只是一滴,一滴能夠幹什麼啊,一滴也就是潤了潤唇啊,女人需要大口大口地喝水,女人在沙漠裡行走,飢渴了,需要什麼呢,需要酣暢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