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治療一下傷勢吧……”
“嗯……好。”
奈奈揹著曉悠,一行人環繞著螺旋樓梯上了樓,剛一走到莊園的廣場位置,就聽見一聲槍響
“哇!是真槍!”
擋在奈奈一行人面前的,正是先前溜走的帝海他顫巍巍地握著手槍,對準了奈奈一行人,
“今天……今天要是讓你們活著離開這裡的話,我、我一定會被帝家給除名的!”
“……哇,你竟然還這麼執迷不悟……是嫌捱揍挨的不夠多嗎!”
奈奈狠狠地瞪著帝海,帝海竟也因為奈奈的凝視而有些畏懼地退後了幾步。
“……別、別再動了!”
砰!
帝海一槍打在奈奈面前的草垛上,“我、我會殺了你們……處理掉你們的屍體,然後……然後,然後將你們的存在……完、完全抹殺!”
“那種事情,做得到的話就試試看啊!”
奈奈繼續向帝海挑釁,“你敢對鈴學姐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的話,宮家的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ruby依然強調著自己並不是宮鈴。不過不管是ruby還是那個女孩,誰是宮鈴已經沒有必要了。
“哼……宮鈴……說到底就不過是一個宮家手中的籌碼我瞭解宮家的家訓,沒有才能的宮家族人,宮家是根本不會在乎的……所以說”
帝海將槍口率先瞄準了鈴學姐,佑希下意識地擋在鈴學姐的前面,鈴學姐卻又站了出來擋住佑希。
“帝海……別再執迷不悟了……你這樣下去的話,會毀掉自己的?”
“啊哈?毀掉?你仔細看看……現在不已經、已經完全毀掉了嗎!就算我毀掉了,我也要拿你們跟我一起……一起陪葬!”
砰!
一聲槍響。
大家緩緩睜開眼睛。
帝海的槍口對準了夜空。
突然出現的一名穿著黑色皮夾克的男子,扼住了帝海的手腕,帝海手裡的槍也為之墜落。
“唔……你……你是……”
伴隨著黑色皮夾克男子的登場,鈴學姐的目光也呈現出閃耀的光芒。
“哥、哥哥……宮銘哥哥!”
“誒誒?!”奈奈和佑希驚訝地望著鈴學姐。
“誠如你所言,宮家是不會重用沒有才能的族人的。”
“不過……保護好妹妹的安全……”
宮銘稍一用勁,便聽見了帝海骨骼斷裂的脆響,帝海在痛苦的嗚咽聲中被宮銘擊倒在地,“是每一名兄長,必須履行的義務……”
兩天後,曉悠從重度昏迷中甦醒過來。守在病床前寸步不離了好幾天,喜極而泣的奈奈決定用初體驗的方式來紀念這次重逢,卻被原本應該虛弱不堪的曉悠給暴慄擊倒。
“……曉悠。”
來看望曉悠的人絡繹不絕,鈴學姐卻是其中來地較遲的幾位。
“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嗯,應該沒什麼問題了。”曉悠的頭上現在還纏著紗布,雖然當時傷的很重,不過幸好是可以慢慢痊癒過來的,也許會有些記憶力下降的後遺症,不過勉強算是平安無虞了。
“嗯……我給你帶了些補品……這些對你的恢復有好處……”鈴學姐將手裡拎著的袋子整整齊齊地擺在曉悠的床下,突然被曉悠拽住了衣袖。
……
“怎麼了,曉悠?”
曉悠示意鈴學姐先不要走動,自己支撐著身子去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了一隻玩偶。
“唔……這個是……”
鈴學姐從曉悠手裡雙手接過白狐玩偶,它破損露出的部分被人用針線和布縫合了起來。
“我託佑希幫我縫補的……不過佑希說好像不能再拿來做宣洩壓力的玩具了,因為玩偶的磨損壽命本來也快……”
“沒、沒關係的……”鈴學姐說著說著聲音就哽咽了,愛哭的性子還是沒有變化。
“我已經決定了……我不會再依靠它來宣洩壓力了。我會……如果……如果有需要宣洩的話,我會把我的事情……快樂的事情、難過的事情、幸福的事情、悲傷的事情,我都會……都會跟大家傾訴、跟大家分享的!”
“嗯……”
“吶吶!既然這麼說的話,鈴學姐你要不要先把暗戀曉悠的事情告訴他呢!”
奈奈突然從床底下鑽了出來,表情很是興奮!
“唔……誒誒誒!什、什麼……沒有……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