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燈關了。”

“嗯。”

小奈奈背對著曉悠躺著睡下。

雖然沒有向小奈奈說對不起，曉悠卻也安心了些。

然而不一會兒，曉悠便聽到微微的啜泣聲，這個啜泣聲一開始十分微弱，後來大了點，就產生了被枕頭矇住的嗡嗡聲。

她在哭嗎……

曉悠不是很放心小奈奈，但這次他沒有開燈，而是把手機的閃光燈開啟了。

“……”

燈下的小奈奈蒙著枕頭蜷縮著身子，背對曉悠。

“喂……奈奈？”

曉悠輕輕晃動著小奈奈的肩膀，“對……對不起了，白天我不該那麼兇你……那時說的只是氣話，我不可能丟下你不管的，所以你就”

顯然這並不是小奈奈哭泣的根源所在，曉悠發現了端倪，轉過身來，發現小奈奈不僅僅抱著枕頭，還捂著自己的肚子，額頭上全是汗，表情十分痛苦。

“奈奈？你是肚子不舒服嗎？”曉悠突然想起奈奈吃多了會拉肚子的習慣。

小奈奈艱澀地點了點頭，表情依然痛苦。

“呼……肚子疼為什麼不早點說？忍很久了吧！”現在這麼晚了，誰知道哪裡的診所和藥店還開著啊……曉悠對白芷家附近也不熟。

“可、可是……”小奈奈的聲音變得更加委屈，“如果……曉悠你先前說過，如果我要再不聽話你就不要我了……”

智、智障……

曉悠取了件外套，將小奈奈的身體緊緊裹住，揹著她一路飛奔出去，然後找了一整夜的診所。

134　曉悠與小奈奈與三姐妹日常

小奈奈的腹瀉最後證明只是虛驚一場，值夜班的醫生表示連掛水都不需要，直接給曉悠開了些止腹瀉的藥，就打著哈欠讓曉悠帶小奈奈回家了。

彼時奈奈雖然還忍著腹部劇痛，但因為曉悠一路奔跑時都用手托住小奈奈的屁股，不讓她過於顛簸，沒想到回家的時候小奈奈已經趴在他肩膀上睡著了，口水沿著小奈奈臉頰淌在曉悠脖子上。

曉悠撐著睡意朦朧的小奈奈，喂她服下治腹瀉的藥片，這時菊葉的房間緩緩開啟了一條縫，出現的是睡眼惺忪的半夏妹妹。

“曉悠哥你真是的……小奈奈肚子痛也不直接找我們想辦法，明明家裡就有藥箱。”

“當時是我太著急了，而且你們又在睡覺，不是不好意思打擾嗎……”

哈欠連天的半夏衝好藥，遞到曉悠的手邊。

“這孩子……長得很像奈奈姐啊，簡直就像她女兒一樣。”半夏碰了碰小奈奈紅撲撲的臉頰，小奈奈鼻子通紅，囁嚅著喝下了曉悠餵給她的一勺一勺湯藥。

“吶，曉悠哥，說實話，這是你倆的私生女吧？”半夏笑盈盈地盯著曉悠看。

“……現在很晚了，你去睡覺吧。”

“你在逃避話題喲。”半夏承襲了小珊的習慣，盯著曉悠的眼睛不挪開。

“好了……聽話，半夏。”

“別把我當小孩子看嘛……”半夏從沙發上下來，揹著手回望了曉悠一眼，“曉悠哥……雖然這麼說很對不起奈奈姐，但在你的周圍，只有小珊姐姐才懂你，並且帶給你真正的幸福……”

“至於奈奈姐……比起妻子的話，她更像是家人般的存在一個需要無時無刻照顧著的家人，對吧？”

沒有等曉悠開口，半夏向曉悠吐了吐舌頭，並迅速溜進了房間。

喂著小奈奈的時候，她突然因為被嗆到而咳嗽個不停，曉悠輕輕地拍著小奈奈的後背，現在完全沒有絲毫的睡意。

家人嗎……

家人這樣的話，曉悠也曾經對小珊提起過。

當奈奈變成小奈奈以後，這樣的感覺也就更加強烈了些。

“呼……”

小奈奈的小手緊緊攥著曉悠的胳膊，就像在害怕他會跑掉一樣。這樣曉悠也就沒辦法直接躺下來睡覺了不過他也不在意，而是靠在沙發的扶手上，安撫著迷迷糊糊的小奈奈進入夢鄉。

第二天。

曉悠酸地全身都動不了，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時候，耳邊傳來的聲音。

像是小姑娘發出來的竊笑聲，但這聲音卻來自兩個人。

他意識到自己的臉頰正在被一隻小手拉拽著但是她拉拽的力度很輕，只是稍微捏捏的程度，軟噗噗的很舒服。

然後，

另外一邊的臉頰，被某個不知輕重的笨蛋狠狠地拉扯著，曉悠就算沒睡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