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名,見上課還不到十分鐘,便慢慢收拾了一下書包,一路小跑直衝教室。
沒想到今天運氣還不錯,教室後門也是開著的,於是矮了矮身子輕手輕腳的鑽進了教室,可還是被“鬼見愁”注意到了。
“叫什麼名字?”
“張子文。”張子文只顧看老師,卻沒注意到班上蘇杭給張子文的手勢。
“噢,”老師答應著,一邊看手裡的東西,張子文一下子明白了怎麼回事,不由嘆了口氣苦笑了一下搖搖頭又低下了頭。老師肯定在看點名冊,很明顯剛才他已經點過名了,而且蘇杭他們肯定替張子文應過了。
這下穿幫了。不由暗呼倒黴。果然,不過“鬼見愁”倒很冷靜,不緊不慢的問:“咱們班到底幾個叫張子文的?”張子文卻感到了冷冷的殺氣。
“張子文?”張子文此時只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硬著頭皮應答了:“就我一個啊。”
“你是不是會分身術?”沒想到他還會在此時詼諧,卻像在層層的慢慢活刮人。同時緊張的還有蘇杭他們。都怪張子文剛才出去的時候沒和他們打聲招待,更沒有達成一致,如果一旦被“鬼見愁”一塊挖出來的話,恐怕同志們就要同歸於盡了。
“分身術?”張子文還是硬著頭皮假裝不知,“什麼分身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鬼見愁”有點怒了。不由讓張子文打了個冷戰。“剛才我點你名時怎麼已經有人應過了。”
他直視著張子文,張子文真的有點怕了。大腦裡快速的思索該如何處理這個問題最為妥當。當然首要的是不能讓蘇杭也受四周罰。可是理屈詞窮,無計可施。哪怕張子文承認是張子文要他們幫張子文應的,恐怕他們也難逃一責。
“老師,”我為難之際,突然有人站了出來,他說:“剛才是我替他應的,我們一個寢室的。早上他說不舒服我就勸他去醫院,我原覺得應該不耽擱上課的,所以就沒讓他請假。誰知道他晚來了一會,我剛才就替他應了一下。老師,我錯了。”
“哦?”老師不大相信的看著張子文。
張子文心裡自然如明鏡,又如見救星一般,忙也說:“是啊,老師,我早上起來很頭疼。他就勸我去醫院,我就去了,可是走到半路又覺得好多了,就在花園裡休息了一下就會來上課。沒想到還是遲到了。”張子文語氣加表情,看的“鬼見愁”深信不疑。
“原來這樣啊,好吧,看在你生病的份上這次就不記了,下不為例,下次出現這種情況可要事先請假的哦。”
張子文自然是點頭如激啄米,連口的答應“是”。
一場大雨總算躲過去了,張子文才長出一口氣。恐怕這堂課是張子文大學以來最專心的一堂課了。沒想到竟也全部聽懂了。這也使張子文對進修乃至考試充滿了信心。
可熱情總是隻持續那麼一會會,當下課鈴聲響起。張子文又開始自己別的重要事情了,早把這種熱情扔到了腦後。
晚餐被沈琉璃美人老師喊去吃家庭套餐。張子文再次回到宿舍時,夏天正抱著電話趴在桌子上飽含深情地朗誦著自己抄襲加杜撰的詩詞情書呢,不知道電話的那一方哪個傻妞又成了他新一輪的發情物件。
他的主要理論是“人若無皮,天下無敵”,以這個理論為指導,他所親歷親為的足跡能夠說遍佈學校南北,從場到教學樓,從花園到實驗室,從食堂到圖書館,從男生寢室到女生宿舍,大學校園裡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辛苦而又快活的汗水。
他把無數個子孫後代灑遍了校園,也把無數個本該進修的夜晚以至白天奉獻給了一個個剛剛懷春或貪歡的少女。
而夏天在其無數次泡妞過程中所用過的手法足能夠編成一本泡妞秘籍了,雖然其中大多俗套而膚淺,但這個時代的女人們又有幾個不俗套而膚淺呢,包括所謂的大學生。
在他這本秘籍中,有你能夠找到諸如送99朵玫瑰到宿舍樓下,有在宿舍視窗掛出“某某我愛你”的步幅,有在電話裡大常情歌朗誦情詩等等,少女們為他的瘋狂而沉醉,也情不自禁的奉獻了青春良宵。
用夏天后來自己的話說,在他所遇到的女生中,有他不懈一泡的;也有他手到擒來的;有他頗費一些手段,絞盡腦汁方可到手的;也有傾盡全力卻鎩羽而歸的;有讓他高山仰止,望而卻步的,如風鈴兒。
張子文承認自己是**好色也容易招蜂引蝶的,但如果沒有夏天的推波助瀾,牽頭帶路恐怕自己還處在處男的世界裡,然後又在整個白天面容嚴肅,道貌岸然的守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