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不相信阿拉桑的話。這兄弟爭財產的事情聽說過,可這幾個槍手明顯就不是為了殺人……也許有目標。可絕對不會是一直沒有露面的那個什麼董事長。
“那就不清楚了。不過當家兩位老闆之間有問題,那可是公司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還聽說……”
阿拉桑靠近一點,準備繼續暴料,可是卻看到什麼,突然間閉上了嘴巴,突出的身子半懸在空中,看著張子文身後發呆。張子文趕緊回頭,發現一個女人風姿卓越的站到自己背後。
“你好,我叫安琪雅,林仁泉的媽媽。”
女人朝張子文伸出手。張子文趕緊站起來。匆忙間帶倒了桌面的咖啡。張子文往旁邊讓了一下。以免咖啡流到衣服上。
“聽說昨天是你救了仁泉。我今天是專門來謝謝你的。昨天實在太多事要處理,沒有來找你。張先生不會介意吧。”
“不會,不會。”
張子文握住安琪雅的手,嘴裡說著:心裡卻想起那天晚上握住她胸前時的感覺。她的手跟……一樣柔軟啊!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所以如果要泡吧勾引小妞,那當然跟著花花公子是沒錯的。而在這山頂之上,星空之下,最大最亮的花花公子,非林仁泉莫屬。
“有蚊子。這裡蚊子欺生,專咬我這個外人。”
張子文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發現身邊的阿拉桑跟林仁泉都奇怪的看著自己,尷尬的笑著解釋。得到的確實兩個人的白眼。
“我們星空娛樂最大的特點就是沒有蚊子。不但沒有蚊子,連蛇蟲鼠蟻什麼的都很少。這是全大馬都知道的!”
張子文嘴裡還在堅持就是有一隻蚊子剛才咬了自己。心裡卻沮喪的很。總不能當著兒子的面說:自己現在正想著你媽安琪雅那對高挺的胸吧。那純粹是找抽!
早上張子文握住安琪雅的手,那種感覺真是奇妙無比。小小的一隻手彷彿沒有骨頭,剛好被張子文的只色爪完全包住。就在接觸的一瞬間,張子文覺得彷彿是被雷擊中一樣。——不久前他好像也被擊中過,可是那次不過幾個小時,就掏光張子文的口袋。如果照這個雷擊起源大小比例來看。現在這次足夠雷光這個男人的每滴精血。
“你不會是再想我媽吧?”
“啊?!……有鬼啊!”
林仁泉突然冒出的一句話,差點沒有讓張子文發心髒病。林仁泉倒是挺坦然的樣子。
“你也不是第一個了。像我媽媽這樣的尤物,很多男人見到都會想入非非,跟她握手就要了命似的人也不是沒有見過。”
林仁泉看著張子文的眼睛,那種玩世不恭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得一見的正經。
“不過我要提醒你。心裡想什麼都沒有關係,就是不要真打算做什麼才好。她可不是簡單人物,而且她身邊的男人更是一個比一個難惹的。”
一縷青煙從嘴裡出來,再一絲不漏的從鼻孔裡進去。林仁泉抽一口煙,表情又回到了原來那種頹廢之中。當先走進面前一家的pub。張子文站在那裡目瞪口呆,阿拉桑推推他問怎麼了。張子文想想剛才林仁泉說的話,看著消失在門後的背影,再看著阿拉桑奇怪的問,
“有兒子這樣說自己的媽媽?”
“怎麼沒有!又不是親生的。”
看見張子文疑惑的表情,阿拉桑八卦的精神又上來了。
“我們董事長先後有兩位太太。二公子跟這位林仁泉都是大太太生的,可是大太太十幾年前就死了。後來董事長娶了這個安琪雅,她也有兩個孩子,第一個是個姑娘,應該有十好幾了,後來又有個6、7歲的男孩。”
“是嗎……可是看這位林仁泉。好像對他繼母很尊敬的樣子。”
“那是。聽說當年這二公子還很小,那是董事長還在忙著打理生意。所以一直是安琪雅照顧他。不過那時二公子已經上中學,所以他跟這個繼母的關係就很一般了。”
“那……我記得你說個你們董事長有個弟弟,好像還跟他爭財產什麼的……”
“是啊!公司總經理林思明。他一直想要董事長的位置,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聽說他私底下做了不少事情,可是我們董事長卻不是個簡單的,每次都沒有讓他弟弟得逞。不過我還聽說一些秘密,只有小心最靈通的人才能知道的事,你想聽嗎?”
阿拉桑表情賤賤的,左顧右盼生怕別人聽見,可就是這種表情想不讓人注意都難。張子文轉身就走。回答的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