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柔若望了望裡面房間說道:“待會她要和市裡的經濟界人士吃個飯,現在正在換衣服。你有什麼急事嗎?中東那邊沒問題吧!”
“沒問題?出大事了!你快將電話交給李嬌柔,叫她不要再想吃什麼閒飯了,馬上帶人來中東。”語氣中略帶笑聲,朱雅貞催促了一句。
怔了怔。聽出朱雅貞語氣中的笑意,楚柔若一邊往屋裡走,一邊問道:“怎麼你聲音裡有笑聲。是有什麼好事嗎?”
“好事雖然是好事,但也是一件麻煩事,總之都是張子文那渾小子鬧出來的蠢事。”
“我知道。我這就拿電話給李嬌柔。”聽著朱雅貞帶著笑意的抱怨,楚柔若臉上也露出一抹笑容。雖然她並不冀望自己能與張子文有什麼更好結果,但也知道正是張子文的幫助才讓自己改變了人生。
聽到已來到門外的講話聲,身上只穿著內衣,李嬌柔就在梳妝檯前回頭道:“楚柔若,出什麼事了,誰的電話。”
“朱雅貞的電話,好像張子文在中東又惹了什麼事,聽說是好訊息,但也是件麻煩事。”
“好訊息。麻煩事?那小子怎麼這麼麻煩!”接過楚柔若遞過來的手機,李嬌柔忍不住啐了一句。雖然張子文的確給自己帶來了不少驚喜,但也給自己帶來了不少麻煩。以前輕鬆的工作開始變得緊張,簡單的人際關係開始變得更復雜,這就是自己必須面對的一切。
將手機放到耳邊。李嬌柔就說道:“朱雅貞,張子文又做了什麼事?為什麼不是他和張麗打電話給我。”
“因為他們在事情結束前都不會打電話給你。”朱雅貞笑道。
“……,我就知道會這樣,說吧!是什麼好訊息,什麼好訊息也會讓你感到麻煩。”似乎憋了憋,李嬌柔也不禁啐了一句。因為她也知道這不只是朱雅貞的一個形容方式。而是一個事實。
略帶笑聲,朱雅貞開始說道:“事情是這樣,張子文在中東這邊又被人逼著賭了一場,結果為自己贏到了一個油田。”
在李嬌柔與朱雅貞說話時,楚柔若並沒有躲到一旁去,而是饒有興趣地湊到李嬌柔耳旁一起聆聽。
畢竟張子文與兩人關係不同,並不屬於某一個人。
只是聽到最後,不但楚柔若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李嬌柔也滿臉不是滋味道:“你說真的?那個混帳酋長為了得到張子文,竟拿一個油田出來打賭?還說那個油田他只是輸給張子文,並不是輸給李氏家族?”
“是,不過你放心,傑西卡已經帶了足夠保鏢過來,我不信他在知道傑西卡和詹妮小姐身份後還敢與俄羅斯黑手黨、義大利黑手黨較量。所以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們如何收取張子文那塊油田的問題,看來這事還得你來拿個大局。那個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哦?傑西卡已經帶人過去了,這事就好辦些了。”
聽到朱雅貞提起傑西卡和詹妮,李嬌柔心中這才一鬆。畢竟單以李氏家族護衛力量,根本無法保證張子文在中東的安全。但如果有俄羅斯黑手黨和義大利黑手黨插手,輕易也不會有人敢得罪張子文。何況張子文是在賭桌上堂堂正正贏了對方,誰都不能在暗中挑刺。
想通事情關鍵,李嬌柔說道:“你叫他們不要急於與那個色鬼酋長接觸,先辦好塔塔穆德酋長的事,我會在三天內帶人趕過去。”
掛掉電話,李嬌柔就望向楚柔若道:“楚柔若,幫我打電話推了今晚和這幾天的約會,我們要趕緊去中東支援張子文。”
“我知道了,但你認為這到底是件好事還是壞事?”如果說的是其他事情,楚柔若未必敢在李嬌柔面前表示疑問,但有關張子文的事情卻不在兩人關係限度內。因為在張子文面前,除了張麗、朱雅貞外。其他女人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不同。
遲疑了一下,李嬌柔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件好事,還是件壞事,但正如朱雅貞形容的那樣,這恐怕就是一件麻煩事!”
“雖然有傑西卡和詹妮幫手,我們要在中東拿到色鬼酋長的油田是沒有問題。但這也意味著如果沒有傑西卡和詹妮幫手,我們以後在中東的活動就很困難了。再考慮到張子文身份曝露後的後續問題。各種麻煩事只可能越來越多。”
“是啊!這或許就是將三年後才要爆發的事情提前引爆了,或許我們是有些準備不足,但別人只會比我們更加準備不足。”
“我明白了。去工作吧!”
聽了楚柔若不像勸解的勸解,李嬌柔也有種恍然大悟感,重新振作起來。
的確。以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