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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

張子文知道她故意氣他的,卻也不好意思地說不出話來,秋曉寒發過了小脾氣,繼續說道:“我們學校組織的野外寫生活動,我今天一個人跑的有點遠了,沒想到就碰到野人了,後來又碰到了你這個野人,你說說看你這個野人又為什麼在神農架啊?”

張子文對她把自己描述成野人一點也不生氣,反倒覺得她輕嗔薄怒的樣子十分可愛,當下把各種稀奇古怪的經歷,這時候稍微說了一點出來,也足夠驚心動魄,聽的秋曉寒也不由得抓緊了他的手為他緊張,張子文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更是講的唾沫橫飛。

時間過的很快,兩人的別來閒情也敘的差不多了,直到遠處隱隱傳來“秋曉寒你在哪裡?”

的呼喚聲的時候,秋曉寒才驚醒過來自己這樣是太過無組織無紀律了,獨自跑出來不說,還這麼久不回去,也難怪別人出來找她了,要知道這裡可是神農架,危機四伏的原始森林,想到這裡,掏出手機一看,不由苦笑出聲,正好沒電了,跟張子文說了一下情況,兩人收拾了行囊,向著人聲處尋了過去。

很快找到了隊伍,那是一個老教授帶著的研究生班,總共十幾個人,老教授一看到秋曉寒,臉色就跨了下來,估計這樣的情況經常出現可是又沒什麼辦法,反倒是她的同學十分熱情,圍著她問著問那,尤其是幾個男同學,更是一副熱切的容貌,看得出來是為秋曉寒風采所迷,追她追得緊的人物。

張子文在她身後看著,對於這種事態,他抱著玩味的態度,秋曉寒要是沒人追那才是咄咄怪事,想當初他張子文也是一看到她就石化的人,只是經歷了這許多波折,他自己看得淡了罷了。

秋曉寒很不好意思地把他引見給她的教授和同學,張子文倒是處之泰然,有理有節地跟他們打招待。

眾人對於張子文的出現表現出了不同的態度,有好奇的,更有敵意的,以那幾個男生為最,他這半年來雲遊四海,養成了一種很粗曠的氣質,尤其進入這神農架一個多星期後,整個人看上去更是粗線條,很有點不修邊幅狂放不羈的味道。

而同時練氣有成,神華內斂,這一內一外很奇怪地堆疊到了一個人身上,讓人頗有些看不透,怎麼說呢,看在別人的眼裡,他就像一頭靜止的豹子,即便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他的穿透力也能給人以震撼,讓任何人都不敢小視他。

他的這種奇怪的外型和氣質立即引起了這群人的注意,學美術的當然要隨時隨地發覺美的東西,老教授在心裡想這個男人氣質獨特,做模特應該不錯,有一位女生更是間接,馬上就跳了出來問他願不願意做她的模特,至於心裡有沒有其他想法不得而知。

而其中一個不知道該怎麼描述的男生,長身、長臉、長髮,看上去比藝術家還藝術家,很具有後現代主義的幻想感和厚重感,他看向張子文目光像刀子一樣,充滿了敵意。

張子文失笑,雄性動物為了雌性動物爭鬥,似乎是自然界顛簸不破的真理,只是現階段的他早已超脫了這個境地,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想必這位長的很抽象的仁兄都不在他一個層次上,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

張子文是很有愛心的一個人,所以他決定完全斷絕這位老兄的非分之想,免得他以後痛不欲生。他走上前去,堅強的臂彎將秋曉寒擁在懷裡,對著眾人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曉寒引見我的時候漏了一個字,我除了是她的朋友,更是她的男朋友。”

一語即出,張子文馬上感到一股殺氣瀰漫了過來。

張子文何許人,早在他踏出這一步的時候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這樣做法也只是為了一次性處理問題而已,倒不是為了耍威風或者什麼,人對於失而復得的東西總是分外珍惜,現在的張子文就像護雛的老母激,秋曉寒就是他的逆鱗。

為避免將來出現更大的問題,不如早點斷了別人的念想,霸道雖然是霸道了點,但是做男人就該這樣,沒什麼好說的。

要說殺氣,實在太抬舉那位長的很抽象的老兄了,他最多形象特異了點而已,張子文可是真正手底下有人命的人,但是他現在不想殺人,只是想嚇退蒼蠅,所以感遭到那殺人的目光以後,他也凝結殺氣,慢慢地用目光逼視了回去。

一如所料,雖然張子文的目光看似十分平靜,但是抽象老兄還是有一種心膽俱喪的恐怖感覺,那種感覺很難描述,先是一股寒意從心底深處湧出來,慢慢地好像全身的面板都起了疙瘩。

那種好像被毒蛇窺視的無力和恐懼是那樣真實,彷彿面前之人只需願意,一個手指頭就能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