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y嚷嚷道:“好了,大家都回車裡吧,回了寧南大家再細說。”
孔震招呼祁納上自己的車,鄭秀敏跟在身後,閔楠冒了出來,拉住鄭秀敏道:“他們男人有話談,我們坐後面的中巴車。”
鄭秀敏萬分不情願,但孔震動作很快,已經發動了車子,她無奈只好被閔楠拽著上了考斯特。
祁納上了孔震的大奔,高階轎車的效能果然卓越,在顛簸的路面上依然保持了平穩,如汪洋中的大船,順暢的上了高速公路。
孔震便對祁納說道:“以前小妹跟我老提起,有個同事好厲害,要我們去見他,我們都當她小孩,從沒有當回事,後來才知道,她說的原來是你!”
“嗯。”祁納對於沒見到Lisa有一點失望,不過她畢竟還有婚約在身,在婆家、孃家恐都被賦予了沉重的壓力,難提自由。這時候聽Lisa的哥哥說起她,頗有點感慨。
“照我說,你和Lisa有緣無分,上蒼造化吧。”孔震並沒有祁納與妹妹之間的感情糾葛而去責怪任何一人,而是付諸與命數。
“也許吧。”祁納湧起自責,那裡是什麼造化弄人,純粹就是自己作,nozuonodie。
孔震沉默了。
“小妹十一的婚禮,禮堂定在市裡的雲峰中心頂樓,魏家找了關係,會在那裡放一些煙花。”孔震繼續說道:“那應該是個盛大而浪漫的婚禮,也是每一個女人都期望的。”
“嗯。”祁納不知道他說這些幹什麼!
“魏家在寧南是望族,除了有當官的,還有很多學者、專家,文化與官場蘊藏的能量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孔震繼續道:“我爸媽希望小妹嫁過當然有聯姻為家族利益的考慮,可也有從她未來幸福的角度考慮。”
“錢,我們家有的是,足夠她錦衣玉食,但老人家經歷的事情多了,還是想求一個平安。這些天裡,你經歷的這些,也當能明白,有錢又能怎麼樣,當官才是王道。”孔震說的很隨意了,彷彿是當祁納是個好朋友。
“你別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祁納不想再聽他說下去,孔震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希望祁納不要再與Lisa有更多過分的交流了。互相保持距離吧。
孔震嘀咕了一句,自此沉默。
他的大奔速度飆到一百八,在這假日裡,高速上車流稀少,他一路暢通,毫無阻礙。
到了寧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
大奔車開到了三陽大酒店。顧建中和左申海已經等在大廳,透過窗戶,已經能看到他們的身形了。
孔震說道:“Jenny安排了年夜飯,除了接你的人,還有在過年期間加班的同事,包括生活線上。”
祁納點點頭,剛要下車,孔震突然冒出了一句:“今天的話我就當你明白了!。”
說罷加了油門揚長而去,只留下呆呆的祁納站在寒風裡。
孔震沒有參加這年夜飯。
顧建中面容可掬的等到了祁納,與左申海一起一番寒暄,先進了酒會大廳。
祁納那挺拔高大的身軀站到了門口,全場瞬間安靜下來,注視著他。
他有些不適應,這全場的注目禮,看見小許,衝他打了個招呼。小許忙站起來回禮。
祁納笑了,招手叫他過來,於是小許在全場驚訝的注視中走到祁納身旁,他只是問有關三陽集團的ERP專案推進的情況。
小許三兩句話便將情況彙報清楚了,又道:“我兩天會發一次郵件,您可以回去看看。”
小許頓了下,又道:“謝謝你對我姐姐的照顧。”
祁納想起來,是自己安排項玉瑤聘用了許可,作為她的個人助理,勞動合同和福利掛在震雲房地產公司。
工資、福利非常優厚,他們這對姐弟,總算走出了無父無母的人生陰影。
酒會大廳裡,
沒有回家的同事很多,大家齊聚一堂,會場中央的舞臺上,高階音響開啟,年輕人們輪番走上去一展歌喉;臺下,摜蛋、麻將、八十分、鬥地主,甚至是三國殺,一群群年輕人聚集在一起,好像是進了棋牌室,大家熱鬧異常,飲料、酒水、零食管夠,還有什麼比這樣的過年更愜意的呢。
考斯特車終於抵達了三陽大酒店,項玉瑤看見祁納,就問:“你沒去洗個澡,弄點柚子葉,去去晦氣嗎?”
顧建中在一旁笑道:“他是貴人,硬氣的很,那裡還有晦氣之說,弄點樹葉有什麼用哈。”
項玉瑤不理顧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