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乾淨得幾乎沒有,就算他站到我面前,我也只會說,哦,原來是他。”蕭墨說著,臉上都有著笑容,這笑容讓上官悅覺得十分不舒服,覺得他好像就是在幸災樂禍。
上官悅的反應並不是十分強烈,她深呼吸了一下,才回答:“處子之身又有什麼不好?都說大道無情,他便一生都不去追求男女之情,斷了念想,豈不是更好?”
“身上有著男人的東西,卻沒有用武之地,我猜蘇延一他是不喜歡這個身份的。”蕭墨邪魅一笑,笑得上官悅心中發慌。
他十分不喜歡蕭墨現在臉上的自信表情,就好像他篤定了蘇延一的想法,大局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上官悅不喜歡被人算到了內心的感覺,只覺得蕭墨這般精通算計很讓人受不了,“你真當所有人都是與你同樣的想法?”
蕭墨則是一臉的淡漠,他說:“上官悅,陰間不適合你這種人逗留,在陰間,善人就是傻子。”
蕭墨的一句話,簡直就是否定了上官悅這個人。
“你……”上官悅心中頓時升騰起一股子怒意,就要發作,卻又硬生生的忍下去,接著,她對蕭墨淡淡一笑,那百合花般的笑容好像晃了蕭墨的眼睛一般,讓蕭墨下意識的眼角一抽。
“這難道是老傻子在警告我這個小傻子?”上官悅與蕭墨都是善人,而蕭墨剛剛說的善人,則是包括了他們兩個人。
蕭墨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他點了點頭:“嗯,好像真是這樣。”
上官悅微微嘆氣,只覺得他們談話的內容嚴重偏離了她之前要問的主題,蕭墨的思維十分跳躍,而且總是他在帶著他們之間的話題走向,使得上官悅不自覺的,就在跟著蕭墨的思路走,她突然覺得,蕭墨不過是一名比她大二十多歲的人,卻要比她厲害許多。
“我竟然在遇到問題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來找傻子商量商量。”上官悅收回雙手,用雙手環住胸口,有些不悅的說道。
蕭墨依舊是一臉淡淡的微笑,懶洋洋的看著上官悅,“哦?你的問題,就是我對蘇延一的看法?”
“我只是想問一問你,我該不該告訴大師兄,我救了你,並且將你安排在我的房間中,他能夠感覺到你在這裡,我不去告訴他,會不會十分不好?”上官悅問出了自己很想知道的問題,等待著蕭墨回答。
蕭墨依舊是他那種跳躍性的思維問上官悅:“你就那麼在乎那小子?”
上官悅被他問得皺眉頭,“這與在乎不在乎有什麼關係麼?”
“如果你不在乎,很可以不去思考他的想法。”
“那在乎呢?”
“在乎?那就該將我趕出去了,他應該十分討厭我身上的邪氣。”
上官悅又一次嘆氣,只覺得自己來找蕭墨問這個問題就是多此一舉,答案沒有得到,反而弄得她心情有些不好。
“你做什麼事,都要想那麼多,累不累?”蕭墨在這個時候問上官悅。
上官悅皺眉:“難道你想的不多?”
蕭墨淡然的搖頭,“不多,該殺的就殺,省得麻煩。”
上官悅撇嘴,只覺得蕭墨這樣做,簡直就是屠夫的行為,心中十分不屑,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那你可知道玉無香
。。。
 ;。。。 ; ; 上官悅這才啞然。
這些事情,上官悅是不瞭解的。她只是用一些十分正常的思維去想事情,熟不知,這麼去想,完全就是一些小聰明,在蕭墨看來,更像一個笑話。
“然後你便來了這裡?”上官悅問。
“嗯,你是我想到的,唯一一個在我重傷的時候,絕對不會傷害我的人。”蕭墨閉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揚,上官悅知道,那種上揚的弧度絕對不是出於開心,而是自嘲。
在自己為難的時刻,竟然沒有一個可以絕對信任的人。
“翡盈、妖墨邪他們對你都是很忠誠的啊。”上官悅下意識的問。
“襲擊我的人,我在之前同樣十分信任她。”蕭墨再一次冷淡的回答。
上官悅看著蕭墨,只覺得內心一陣難受,她能夠想象蕭墨此時的心情。
接著,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去問:“你為什麼要留在陰間?為什麼不去轉世投胎?為什麼還要這麼努力的修行,還弄出來一個冥王府來?因為不甘心嗎?因為你不捨得放棄這一世的生命嗎?因為你想證明你自己?你快樂嗎?你這麼累值得嗎?邪天宗?曜天宗?是巧合嗎?你明明可以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