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什麼什麼上,還有個什麼什麼想吃天鵝肉。用來形容你差強人意。曹剛聽了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過來揍我。還警察呢,這點交通意識都沒有,萬一發生個什麼交通事故,咱仨可都變成癩蛤蟆了。
天空中竟然不知不覺的下了小雨,滴在車窗上象眼淚。我忍不住想,這開車的如果是張濤,後面坐的是孫靜,我們就不會這麼融洽的相處了。是僅僅我的問題,抑或是其他,我不知道。
柳夫人碳鍋魚生意真是好得夠戧,曹剛領了個牌子21號,我看了旁邊的等候的一個四口之家,他們的號是8號,居然還沒到。我對曹剛說,人這麼多,咱換一家吧。曹剛想了一下說,這個時候正是吃飯的黃金時間,估計到哪都是一個樣兒,等會吧,張濤要過會才來呢。我說,是不是他老婆管他管的太嚴了,晚上不讓出來。曹剛說,那哪能呢?怎麼說你還是他弟弟,弟弟過生日,這當哥的能不來嗎?
這時幾個服務員從大廳裡搬出十來把凳子,領班熱情的說,大家不要急,馬上就有位子,先歇會兒,我這就去大廳拿點瓜子。這一席話讓那些等著急準備走的客人留了下來,我暗自佩服這個柳夫人經營策略了,幾把凳子,一把瓜子,硬是把客人留住了。
趁麗麗去廁所的一會,我問曹剛,你老實跟我說,孫靜是不是和張濤同居了。剛問完就發現我這個問題太SB了,幾個月前就知道他們已經那個了,現在還不是熱乎的跟新婚似的,我想,張濤現在應該很幸福吧。
曹剛用一種幽幽的眼神看著我,小詠。這種目光有種藍色的冰冷,我避開了他的目光。我說,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明知道的事情還非得問,我就是傻。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和惆悵包圍了我,不是因為張濤,是為我自己。
麗麗來了,打破了這個即將悲傷的氛圍,感覺從理想生活一下回歸到了現實。我說,你們誰有木糖醇嗎?曹剛說,我有,吃著幹嘛?我拿了一粒說,反正不是為了接吻,我餓了。
我以前聽宿舍的一個室友說NBA的教練總是嚼著口香糖看比賽,這樣能不過分激動。張濤對我來說,決不亞於比賽,我試試這招管不管用。
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氣死你爸爸媽媽啊?為什麼這麼大的事你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啊,你到底想幹什麼啊?你知道這樣做很危險啊?我睜著大大的眼睛也怒視著張濤,根本沒有把他的話當成話,用看仇人的眼神看著他,他也許是被我盯怕了吧,把我放開了,坐在我身邊對我說:小詠,我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也知道你到底要什麼,但是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道你自己去那麼遠的地方去見一個你從來不認識沒有見過面的人,你知道這樣很危險嗎?難道你忘了我去年辦的一個案子,那女的是怎麼死的嗎?我看著他說:你別跟我說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的壞人,他對我很好,是我認的哥哥,起碼比你要好的多,起碼他理解我,體貼我知道我在想什麼?不像有些人永遠不知道我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永遠不知道我的好,對他再好有什麼用,心疼他再狠有什麼用,他知道我的心嗎?他知道我這樣做的意義嗎?他只是把我當朋友,當一個生命中的過客,有沒有把我當回事,我眼淚配合著我感人的話傾訴出來,那場景足已打動張濤了,張濤拿來面紙幫我把眼淚擦乾,說:我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我,我知道是哥哥不對,哥哥太笨了,哥哥不知道該怎麼對你,我不像曹剛那樣細心,不能跟你你想要的,你知道嗎?我是個男人,我有自己的責任,我希望你快樂,但是也希望你能長大點,你不能老是叫別人為你擔心了,我的這些不止一次這樣跟你說過,為什麼你一直這麼固執呢?我知道你不喜歡孫靜,也知道她對你也不是很喜歡,但是我沒辦法啊,我不能因為她就放棄你,也不能因為你放棄她,我不可能對她不負責任啊?我聽到責任這兩個字,我疑惑的看著他,說:哥哥,你是不是跟她已經發生男女關係了,張濤低下頭,撮著手,點了一下頭。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我大叫著,用手啪嗒著自己的頭,抓著自己的頭髮,我自己喜歡的男人居然跟別的女的上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我明明知道這已經是必然發生的事了,但是為什麼要我親耳聽到呢?
張濤抓住我的手想制止我的行為,我沒有理會他,沒有停止,相反在他身上又打又鬧的,抓他,拼命的打他,終於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那一巴掌真的好重,我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手心一下子疼了好多,手熱熱的,我心疼的摸著他的臉,一口一個對不起對不起,他拿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說:這一巴掌是我還你的,好嗎?答應我,別去好嗎?我真不放心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