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印著驚人觸目的被虐待的女人裸體畫面,讓趙子傑壓不住的心作嘔──|乳夾唇夾、鐵針鐵釘、各種帶倒刺的棒棒模型、大小粗細的鞭子、皮帶皮扣,以及許多趙子傑說不出來的奇形怪狀的東西,可以說是應有盡有。趙子傑在這些眾多的刑具前根本無法選擇──趙子傑希望選個不特別殘忍、但又要和袁可欣屋裡的東西都不一樣的新花樣。
趙子傑最後挑了個分兩個叉的按摩棒,一大一小,上面都長滿了長約一公分的軟刺,顯示出這不是一般娛樂用的淫具,而是能讓人麻癢難捱的刑具。包裝上畫出這個粗大的是插入女人的陰滬,小的是插入肛門。最讓這個東西顯得特別的是它血紅的顏色,讓人一見之下觸目驚心。趙子傑毫無表情地在老闆那裡結了帳出來,已經一點過半了。趙子傑快速來到袁可欣的住處,熟練地從防火梯上爬上平臺,再跳到她的視窗,暗暗緊吸了幾口氣。
緊張的心情讓趙子傑心臟劇烈跳動──趙子傑幾乎每次來找袁可欣都是處於極其緊張和激動的情緒之中。趙子傑大聲咳杖了一聲,猛地推開了窗戶,屋裡的燈開了,袁可欣從床上直起了身子,驚慌失措地看著穿著睡袍的熟悉的身影從窗外跳了進來。趙子傑兇狠的臉上沒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惡狠狠地對依然半坐在床上好像沒有半點血色的袁可欣吼道:“賤奴!你這個賤奴!怎麼還不過來趴過來?”袁可欣好像一下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眼光裡流露出一種真摯的喜悅,急速地脫下睡衣,連滾帶爬地撲倒在趙子傑的腳下,激動而又顫抖地答道:“可欣歡迎主人光臨……可欣該死。可欣怠慢主人,請主人懲罰可欣。”又一次聽到“懲罰“這個詞,趙子傑內心立刻火氣上竄。趙子傑脫掉鞋子,一腳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將她的身子狠狠地壓垮到地上:“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被我懲罰?”“是……可欣喜歡主人的懲罰。”趙子傑的怒火越發上升。趙子傑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拖起摔在床上,痛得她一聲大叫。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讓趙子傑內心猛地揪緊──趙子傑雖然知道她現在真的已經被自己以前荒唐的夢遊折磨得變了態,心靈已經扭曲到了能從痛苦中體會到快樂的程度,但是這種淒厲哭喊聲就是再麻木的人也會難以忍受。
可是趙子傑沒有選擇──趙子傑必須扮演這種變態的角色,只有暴虐地對待她才能得到她對趙子傑的主人的承認。趙子傑猛地從床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中找出幾條鐵鏈,將袁可欣的雙手和雙腳分別綁在床的兩頭的床架上,讓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張開平躺在床上不能動。趙子傑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內褲,將她全身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出來──隨著趙子傑每一下撕扯,她都發出驚恐的鳴叫,就像是一個純潔的Chu女即將面對無法逃避的強暴所喊出來的無助哀鳴。趙子傑拿起那個血紅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動,嘴裡還對她羞辱地嘲笑道:“你這個淫蕩的賤奴,你看見這種東西是否很想要啊?”“啊……嗷……是……是的……主人……可欣很淫蕩。”趙子傑解開睡袍,脫掉內褲,光子屁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壓得她“啊啊“地慘叫。那種慘叫穿透趙子傑的耳膜,侵入趙子傑的神經,讓趙子傑痛苦得難以忍受。趙子傑不得不稍稍抬起屁股,以減輕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時趙子傑將那個血紅的模具粗大的一頭狠狠地一下插入她已經溼透的蔭道,再將那個稍小的一頭彎著插進她的肛門。
趙子傑開啟了開關,袁可欣在趙子傑背後“嗯嗯呀呀“的呻吟聲,立刻變成了悽慘的嚎叫──她痛苦的叫聲像尖刀一樣一下下劃在趙子傑的心上。但趙子傑必須冷酷無情──趙子傑現在就是那個夢遊中的暴虐的趙子傑;那個毫無憐憫毫無人性的趙子傑;那個被自己的潛意識驅使的殘暴的趙子傑。但是,趙子傑現在卻有意識!趙子傑完全清醒!就像是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被手術刀劃開了胸腔。即使趙子傑知道,趙子傑在袁可欣身上製造的每一項痛苦都可能給她帶來快樂,但她那種痛苦的嘶鳴卻好像是一道道強烈的電波,將那每一項痛楚也都一一傳回到了趙子傑的心上──那種無法抵禦的痛!
趙子傑不敢再面對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體暴動肆虐。趙子傑翻下身,從箱子裡面拿起了那個帶鏈子的圓形|乳夾,在手中惦了幾下還是將它扔下──那天趙子傑夢遊中殘忍提拉這個鏈子的鏡頭,讓趙子傑一想到就會心得要吐。趙子傑拿起另一個在情趣店裡見到過的|乳夾,感覺稍好一點。趙子傑兩手緊按住袁可欣的兩個Ru房,按著見過的包裝上畫的樣子,將她兩個擠壓到一塊的|乳頭夾到一起。袁可欣喉嚨裡再次發出了連續的悽慘的呻吟聲,整個身子痛苦地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