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潔靈一旦進了門,便馬上跑去了衛生間,焦急地想要將那枚戒指摘下來。
“該死,怎麼還能摘不下來呢?”何潔靈惱死了,馬上將洗手液沫在手上,想要將那枚該死的戒指取下來,她還不信了呢,真的那麼邪門了,她那小小纖細的手指,竟然就是取不下那枚戒指?不過她是很堅決一定要把它弄下來,偷偷地扔掉,雖然它本來是她感覺不錯,想要選來做結婚戒指用的,可是讓蕭天童那樣一攪和,它便成了她要拒絕的毒蛇猛獸,因此她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要想盡辦法把它取下來,一定不能夠讓馮驥看到,可是她正在那裡又惱又怒地想要將它取下來而在衛生間沖水時,卻沒有發覺她的家門,已經被人從外面插入鑰匙,轉動開啟了房門。
“你非要把它取下來做什麼呢?戴上不是很好看?”閒閒而懶散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她還沒了意識到有外人闖入,還道是有神人回答她的自言自語呢。
“好看什麼?該死的蕭天童,該死的戒指啊”她倒是順當地介面,還在那裡跟那隻戒指較勁,可是在說到一半時,忽然意識到了剛剛跟她說話的是人而不是空氣,真實的聲音和存在感,讓她頓時有種脊背發涼的感覺,猛地回頭的時候,便看到蕭天童正雙手抱胸地站在那裡,那樣大的一個男人,猝然出現在她的家裡,就站在她的身後,她頓時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沒直接暈了,而心也瞬間地狂跳到了嗓子眼。
“你你怎麼進來的我的家?你想幹什麼?”何潔靈真的嚇壞了,起碼在這一刻,看著他就這那樣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她的面前,還是在她的家裡,別說是她了,就是有點腦子的人也不會以為他這樣出現會什麼企圖也沒有。
“拿鑰匙開門進來的呀?”她嚇得節節後退,他卻一點也不尷尬,甚至得意洋洋地看著她道。
“鑰匙?你哪來的鑰匙?”何潔靈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大聲地質問道。
“六年前從你家的抽屜裡找到的,怎麼我有你的鑰匙很奇怪?”他看著她,步步緊逼,手中舉著一把鑰匙,在她的眼前誘…惑地一晃,閒閒地說出來的話理所當然。
“你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拿我的鑰匙?這是犯罪你不知道嗎?你這個小偷,快還給我!”何潔靈惱得不行,甚至都忘記了害怕他了,而是惱怒地想要奪回被他手中的那枚鑰匙,直想著起碼不能夠真的讓自己的門鑰匙在他的身上,那他想要隨時進來找到她,那不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嗎?那怎麼能行?她瘋了才會讓他有這樣的機會,因此她直接撲上他,想要將鑰匙搶下來。
“小偷?我拿我女人家的鑰匙,怎麼能算小偷?”他見她撲上來,當然是毫不客氣地一把將她給摟入了懷中,讓她意外又猝不及防地被抱了個結實,他嘴還不老實地道,讓她方才意識到她上了當。
“喂,放開我,你你想幹什麼?放開我”她掙扎著他的懷抱,拼盡力氣,可是卻根本就掙不開他,不但拿不到他手中的鑰匙,連著現在他的懷抱都掙不開,她要是不急不惱才怪呢。
“放開你?那怎麼能行?我好不容易進來的,你不會以為我的目的,就是要還你鑰匙吧?還了你,我要是再來找你,怎麼進來門?你這可是四樓,以為我是超人嗎?可以飛簷走壁?”他無賴無恥地笑道,當然也根本就不放開她,反而將她摟得更緊,甚至企圖不良地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此時可以這樣真實地將她摟在懷中,感受著她身上溫軟誘…人的身軀貼合在他的身上,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他已經激動得氣息都有些不穩了,天曉得他這些天有多因為她受虐,不但要看著她跟馮驥出雙入對粘膩熱戀般的樣子,忍受因為他們將他徹底忽視的憤怒又嫉恨的醋意,他還總是午夜獨眠,身體因為渴望得到她而倍受煎熬,他想她想得不得了,甚至都恨不得自己變成強…奸犯,採花賊一樣,不管不顧任何地闖進她的家裡,將她狠狠地按在床上,狠狠地無數次地佔有她,強迫她懷上他的孩子,將她從馮驥的手裡搶走,可是他卻面對她跟馮驥的婚姻關係無能為力!
“你說什麼呢?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何潔靈氣得不得了,掙扎著他的懷抱,躲閃著他無恥至極的手,甚至是如狼似虎要壓下來的唇,此時還真是擔憂又害怕,起碼她知道他這樣闖進她的家,將她這樣強行地摟在懷中,一定不會安好心,以她對他的瞭解,他是一定幹得出強她的事情的,如果他真的非要得到她,她也根本就不能拒絕得了他的。
164 憑什麼答應你
164憑什麼答應你
可是她不要呀,雖然跟他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他們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