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Jose笑的張狂。
“有意義嗎?這樣做,”向華眼眸低垂,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只是在保護他,”轉眼間Jose又是一臉的平靜。
“你很在乎他,甚至不惜以這樣的方式保護他,你愛著他,”向華聽著Jose的話,感同身受地說道。
“也許吧,”Jose有點茫然,這是愛嗎?
“既然愛著,不是隻要他幸福就好了嗎?”向華疑惑地問道。他還是動搖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哼,那個女人怎麼可能給他幸福,其他的女人也都一樣,總之,我不放心,我會一直保護他的,”Jose有點迷迷糊糊的說道。
“別人不能給他幸福是嗎?”向華吶吶自語,那邊Jose還在自顧自地說著:“而且他們幸福,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我又不是傻瓜,那種看著別人幸福,自己痛苦的事,我才不幹呢!而且誰說他們一定幸福的,那些女人都不安好心,至峰那麼沒用,肯定會受傷的,所以啊!我是不會讓至峰和她們在一起的,”Jose或許是難得找到一個聽眾,又或許是醉得不輕,不管不顧地說著。
那天向華和Jose在酒吧呆了一夜,Jose說了很多,向華也想了很多,但是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他想了些什麼,抑或者是下了什麼樣的決定,第二天,向華不等趴在桌上的Jose醒過來,就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本來想從這周起恢復更新的,可是突如而至又來了一大堆的東西,
黨課每份一千五百字的思想彙報兩份,以及那神馬科800字的作業,語文期末考論文形式,天知道原來寫論文那麼複雜,以及那神馬神馬的2000字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