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蒂不慌不忙的將幾個紅包撿在手中,掂了掂分量,臉色還比較滿意。
“門是一定會開的,”但不是現在,“我這還有幾個問題,是新娘特意讓我問新郎的,如果回答得不讓新娘滿意,什麼時候開門就不是我能做主的!”
許一諾汗,這算是栽贓陷害麼!
“問,快問!”門外的人也在起鬨。
樂蒂清了清嗓子,“第一個,新郎聽清楚了,你最喜歡新娘哪一點?”
霍炎很爽快的答:“我喜歡看她笑……”
哎喲,人家臉都紅了……許一諾正有點不好意思,他已接著道:“也喜歡看她哭……”
暈,這是什麼答案!
“哈哈,”不知誰在起鬨,“霍炎,你喜歡看她床下笑,床上哭吧!”
一陣鬨笑聲在客廳裡炸開來。
 ;。。。 ; ; 終於,一番周折,總算把婚紗穿好了。
她抬手抹開臉上的亂髮,目光看向他:“像不像未成年少女?”
他的眸光將她上下打量,漸漸的有了溫度,“像公主。”
許一諾有點想笑,但他認真的眼神讓她笑不出來。他那麼溫柔又寵溺的看著她,好像她真的是個公主。
“怎麼會是公主,我就一個普通人……”終於還是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
他伸手將她散披的亂髮往後歸攏,薄唇同時在動:“你是我的公主。”音落,她只覺眼前一閃,整個人便貼入了他懷中。
炙熱的唇吻過她的額頭,眉眼,自眉心到鼻尖拉下一條眷戀的直線,到唇,封住。
唇與唇的相貼很快變成火熱的唇舌交纏,許一諾只覺自己渾身都在發燙,劇烈上升的溫度幾乎讓她要爆炸開來……突然,他卻撤開了唇瓣,下巴抵在她的額頭重重喘氣。
急劇上升的溫度陡停,許一諾眨了眨染上了瑰色的雙眼,一臉的迷茫。
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停下,也不知道身體裡湧動的一陣陣渴望是什麼。而他的粗喘聲,連帶著他整個人都在顫抖,顯得他似乎特別難受……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腰,順帶將自己的小臉,貼入了他寬闊壯實的胸膛。
她這是想安撫他的激動?
霍炎勾唇一笑,她很快就會明白,他這不是激動,而是難受。
而她,是消除他這份難受的唯一解藥。
“一諾,”這時,媽媽的聲音在客廳裡響起:“婚紗檢查好了嗎?如果有什麼問題,要趕緊解決啊。”
許一諾倏地退開了他的懷抱,唯恐媽媽過來敲門,“嗯,我試穿了。”嘴裡趕緊答,一邊低頭檢查有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確定自己的樣子可以見人,她才把門開啟了。
許媽媽正好走到門口,瞧見穿了婚紗的她,雙眼不由地一亮,“哎,這婚紗,挑得真不錯啊!”
她就知道,媽媽跟霍媽媽的審美神似!
“哎,一諾,”許媽媽的話鋒突然一轉:“你的臉怎麼紅彤彤的?”
說著,她又瞟了霍炎一眼。
許一諾抹汗,只顧著衣衫是否不整,忘了臉上的緋紅一時間褪不去了……“我……我這是試婚紗熱的。”她弱弱的找了一個藉口。
“哦……”許媽媽點頭,但拉長的音調立即將她出賣。
媽媽是過來人,怎麼會猜不到他們剛才幹嘛了!
許一諾羞澀的低下臉,又偷偷轉睛,好奇的想看看霍炎此刻是什麼表情。卻見他非但沒有難為情,唇邊還噙著一絲笑意,毫不遮掩的在笑、話、她!
一陣怒氣竄過心間,繼而,她更加無力的垂下了腦袋。
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別人眼裡的大喜事,她怎麼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盤子裡的牛排,要被某人吃定了!
霍炎走後,她匆匆換下婚紗,正想要繼續詢問媽媽那鑰匙的事情,樂蒂突然打來電話。
她說自己正在霍炎家!
許一諾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霍家別墅。
“你怎麼去那兒了?”奇怪。
“你婆婆打電話讓過來的,”樂蒂答她:“說是伴娘禮服到了,來試試禮服。”
哦,看樣子婆婆大人花了大手筆,連伴娘禮服都是巴黎來的。
“那你試了沒有,合身嗎?”她問。
“嗯,不錯。我就是告訴你,讓化妝師不必給我帶禮服了,明天早上我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