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一時半會兒,肯定做不了什麼大的決策。”
說到這裡,黃董再次嘆息,他認為鬱庭川是管理恆遠的最好人選,如果其他董事真覺得鬱庭川權利過大,那麼就設立coo(營運長)或者cfo(首席財務官),彼此相互制衡,也好過現在這種兄弟相爭的局面。
提到董事會議上的投票,黃董又道:“梁國松他們幾個提出罷免總經理,屬於臨時性的決定,不符合公司的規章章程,哪怕投票結果真是於鬱總不利,我和其他董事也會提出異議,免不了重新召開董事會投票,到時候想辦法拖延董事會議,完全可以給他爭取到更多時間,再說,鬱祁東手裡只有股權的託管權,那20%的恆遠股權持有人是他女兒,鬱總和他侄女關係不是素來不錯,那個丫頭只要持中立態度,有些董事也會繼續觀望,頂多投個迴避票,情況遠沒有那麼糟糕。”
顧政深聽到這些話,沒發表什麼意見,哪怕他心裡也有疑問,所以應酬完,回去的路上,他就給江遲打了個電話。
慕清雨的過世,在他和鬱庭川之間劃下一道溝壑。
不至於形成萬丈深淵,心裡的芥蒂卻消不去。
但是,得知鬱庭川辭任的訊息,他私下多少在關心著,從江遲口中得知鬱庭川最近身體不太好,顧政深猶豫再三,終究還是親自來了趟云溪路八號園。
因為江遲有交待,顧政深並未把鬱庭川生病的訊息再傳出去。
這會兒,看著鬱庭川雲淡風輕的樣子,顧政深忍不住說:“就算你要動手術,也不必搞到辭職這一步,完全可以借休假在香港或國外待一個月,你大哥就算想拿回總經理的位置,也得先掌握公司的業務情況,沒有兩三個月恐怕不能坐穩屁股底下的椅子。”
鬱庭川卻道:“我要是出國做手術,以恆遠那幾位董事對我的關心程度,恐怕不出三天,訊息就會不脛而走。”
放下水壺,他又說:“與其等他們來挖個底朝天,不如我自己先辭去這個位置,省了他們一番工夫,也讓我能好好休養一段日子,免得做個手術還要東躲西藏。”
顧政深聞言,總覺得不是這麼回事,以他對鬱庭川的瞭解,鬱庭川不是這麼容易退讓的性格,走到今時今日的位置不容易,怎麼能說放手就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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