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結果如何,您依舊是我的顧叔,至於鬱顧兩家的情誼,不該受到任何影響。”
顧老久久沉默,不得不承認,聽到鬱庭川這樣說,他心頭生不出絲毫不悅或遷怒,只剩滿滿的嘆息。
這一日,鬱庭川離開顧宅,天色尚未暗透。
他走出顧家的洋樓,背手停步在院子裡,挺拔身影落進灰濛濛的夜幕裡,也落進許東的視線裡。
許東等在車上,看著鬱總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這才抬步出來。
……
晚上,顧守業親自前往三女兒一家的住處。
同去的還有被他叫回家的顧政深,和他讓顧政深找來的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
夜裡8:26分,李家亮如白晝的客廳卻是哭聲一片,除了顧清薇,還有顧錦雲的,這個往日強勢的女人,如今泣不成聲,哪怕哭泣依舊強勢,質問擲地有聲:“您是我的父親,可是今天晚上,您是想逼死我麼!”
顧守業坐在沙發上,雙手駐在柺杖上,閉著眼不為所動。
李靖明也坐著,沒去看妻女。
望著姐姐眼角掛淚、哭紅鼻子的狼狽樣,顧政深的喉結微動,卻說不出安慰或偏幫她的話。
他沒想到,當年宋傾城收下20萬支票的事,居然是顧錦雲杜撰的。
為的是讓自己的兒子死心。
當顧守業一通電話打給在大馬的孫子,問及孫子和宋傾城的關係,顧衡陽在電話那端沉默許久才回復:“是我喜歡傾城,想和她在一起,她本來打算跟我試試看,後來我媽不同意,她就說我們不合適,我去大馬後我們沒再聯絡。”
沒有什麼真相,比當事人說出來更有可信度。
這一晚,顧守業的態度不容商量,他給了顧錦雲兩個選擇——要麼登報向被她冤枉的女孩致歉;要麼錄下影片,連帶上顧清薇那份,傳給所有親朋好友,把真相告訴他們。
對性格要強、把面子看得比命更重的顧錦雲而言,無論哪個選擇,都無異於毀了她,她還在部隊工作,朋友都是高知分子,如果被人知道她曾經造謠生事,她以後要怎麼在部隊在圈子裡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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