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本上寫的明明白白,打土豪分田地。”她說的頭頭是道:“還有,睡地主家的小老婆,待到打下榆林城,一人一個女學生。”
“歷史課上老師就教你們這些?”鬱庭川開腔問。
“嗯……還告誡我們資本家都是吸血鬼,榨乾貧苦老百姓的血汗錢,個個都是假善人真惡人。”
鬱庭川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伸手環住她的腰,和她耳語的男嗓很是溫柔:“我看在這個家裡,老百姓已經反了天,不但不服管教,誰榨乾誰都說不清楚。”
宋傾城稍偏頭,避開他拂過自己臉頰的鼻息。
她的耳廓,有些發熱。
“現在是新社會,老百姓當家做主人。”
鬱庭川摟著她沒有鬆手,男人的鼻樑在她白皙肌膚上觸碰,動作透著親暱:“你這種刺頭老百姓,資本家看了就該頭疼。”說著,用手去輕掰她的下巴:“轉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宋傾城拿話軟軟的頂回去:“看著我頭疼,你還看?”
話雖這麼說,還是把腦袋配合的轉過去。
鬱庭川道:“可能是頭疼上了癮。”
宋傾城微微彎起唇瓣,一副不和你計較的大度樣,隨後有些情不自禁,探過身去親鬱庭川,鬱庭川順勢吻下來,手臂跟著圈住她的腰背。
鬱庭川的吻,很多時候,都給宋傾城一種踏實放心的感覺。
哪怕是忘情的時刻,也不會讓她產生壓迫感。
混著鬱庭川身上熟悉的男人味,縈繞在她的口鼻間。
偶爾,她被吻得想要更多,只能用力的去回應。
耳畔心間,除了自己漸漸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唾沫流逝的細微動靜。
吻到中途的時候,宋傾城忽然想到了什麼,作勢要站起來,卻被鬱庭川拉住,他的語氣尋常,似乎早已習慣她這樣的神來之筆:“馬上要出門吃晚飯,還打算去做什麼?”
“我把毛毯曬在二樓露臺的藤椅上,現在太陽下山了。”
說著,宋傾城有些犯懶:“晚上還要出門?可是我想待在家裡。”
鬱庭川緩聲問:“不出去在家吃什麼?”
鞏阿姨不在,家裡沒有人買菜。
宋傾城想了個辦法:“那你出去吃,幫我打包點回來。”
這個提議,最後鬱庭川否決。
這幾天正是春節假期,就連外賣都已經停送。
宋傾城不想外出,鬱庭川也沒有勉強她去,用冰箱裡剩下的食材弄了頓晚飯湊合。
負責做飯的自然是某老總。
宋傾城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啃大米餅,覺得這個大年初一過得有些寒磣,可能是有人陪著自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