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人兒,果不其然女孩露出難受的表情,水汪汪的眼睛幾乎能溢位水來。
於是女孩弱弱的罵了一句壞蛋,男人微微沉下眼,倏地咬住柔軟的渾圓用力吸,同時健壯的腰部挺進後退,重重撞擊數下。女孩吃不消,立刻叫出聲來,顫抖的聲音裡多了幾分難耐。
“壞蛋,輕點呀,嗚你欺負人,壞蛋。”
男人特別喜歡女孩這般可憐無助的模樣,遂又重重的撞一下,粗聲粗氣道,“我哪裡壞?嗯?”
“別頂我啊!疼呀,你輕點好不好,一點都不疼我。”
聽見女孩不滿的嘟囔,男人忍不住笑了,憐愛的摸著她的臉頰,“沒良心的小東西,我疼你都來不及,又怎麼捨得欺負你。”紀純不以為然的扯扯嘴,掙開他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兩隻細長的腿兒圈上他的腰,頓時柔軟的身子完全貼上他,柔聲說道,“你不就想這樣欺負我嗎。”說著毫無規律地收縮下面,用力夾著身體裡的滾燙硬物。
若不是男人方才洩過一回,此刻定會因為女孩放肆的舉動而繳械投降,那他殘餘的男性尊嚴就真的徹底沒了,要知道幾分鐘這數字對男人而言,可是天大的恥辱。
男人捧住渾圓的臀瓣把女孩抱起來,她驚喘一聲,霎時牢牢坐在他滾燙的巨物之上,越發覺得下面飽漲,男人緊緊鎖住她的腰肢,不讓她離開。
“別,別這樣。”紀純連忙推他,不知是不是錯覺,身體裡的物體彷彿又壯大一圈,撐得難受。
男人傾身吻住女孩紅豔的唇瓣,粗糙的大手緩緩捏著柔軟的傲然,另一隻手擠壓著渾圓的臀瓣,他的腹部隱隱向上頂,頓時懷裡的人兒又掙扎起來,抓著他的肩膀,不依不饒地反抗著,可見真的承受不住男人的巨物。男人豈會輕易放過女孩,趁女孩掙扎的時候,不動聲色地動作起來,儘量放慢速度,好使女孩快點適應。
半晌,紀純終於明白自己逃不開男人,心裡頗為惱怒,於是狠狠咬住他的脖子,一狠心重重坐下去,索性疼就疼個徹底。然而,當身體再一次被狠狠貫穿時,紀純悶哼出聲,即使知道是自己胡鬧,還是忍不住委屈道:“你一點都不疼我。”
“乖,疼你,我怎麼會不疼你。”男人啞然失笑,親親女孩的眼睛,粗聲哄道,“寶寶為我忍忍一下,很快就不難受了啊。”兩年沒做,女孩難免要吃點苦頭,不過他會陪著女孩一起忍受。
女孩抿唇不說話,盯著他脖子上的兩排牙齒印,明顯而深刻,甚至有幾處破皮,可見下口者力道之狠。然而,男人沒有喊疼也沒有責怪她,誘哄安撫不斷,女孩暴躁的心瞬間就被馴服。
紀純抱住他的脖子,把頭埋進他的肩頸,輕不可聞地說一句“摸我”。
男人一震,黑眸閃過一抹晦暗,俯首吻吻女孩的額頭,粗長的手指襲上女孩的胸口,若有似無觸碰微硬的小果實,隨後輕輕地捏住它旋轉拉扯。另一隻環著纖細腰肢的大手,已然延伸至女孩的小腹下方,緩緩卷繞著墨色的稀疏毛髮,有意無意擦過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
忽然,男人又將手掌移到她的小腹,粗礪的指尖輕輕地畫圈打轉。紀純不住的喘息、顫抖,紅唇陸陸續續溢位甜美嬌吟,根本抵擋不住男人一波接一波的撩撥,身子迅速軟得和一灘水無異。
男人輕而易舉就尋到女孩腿間的小珍珠,手指沾了一些晶瑩,才敢小心翼翼地摸索,指腹輕輕地按住,緩緩抖動。女孩猛地掐住他的手臂,嗚咽幾聲,受不住男人這般猛烈的刺激。
男人欣喜的發現女孩越來越溼,身子開始劇烈的顫抖,顯然即將達到頂峰的臨界點,於是他迅速將女孩轉過身,讓她靠在自己懷裡,長指再度落至她的腿間,抵住小珍珠,劇烈抖動起來。
紀純失了理智,大聲叫出來,男人移動她身體的時候,置於體內的巨物也研磨一圈,劇烈的摩擦引出劇烈的快意,隨即他又那麼狂野地揉弄她,短短數秒,紀純便到了極致,止不住的顫抖,也沒了力氣。
男人用力抱著女孩,忍著發狂的衝動,感受那一陣規律的強勁收縮,舒服的他簡直想就這樣繳槍。直到甜蜜的折磨結束,男人這才吻著女孩汗溼的臉,沙啞道:“寶寶,休息好了嗎,好了我們就繼續。”
紀純微微瞠目,沒有力氣反駁,只好搖搖頭。
見狀,男人溫柔地摸了摸女孩的臉,然後抱起她坐到床沿,仍舊讓她背對著自己。
紀純看不見他的臉,而身體裡面的巨物依舊炙燙如鐵,由不心生一絲懼意,“不要用這樣的姿勢”
男人俯首湊近女孩耳邊,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