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緩慢解著他的皮帶扣子,拽下拉鍊,接著把褲子從他身上扯下來。然,男人的體重對女孩而言負擔過大,他又不配合,一時間無法順利脫下他的褲子。
紀純抬起頭,幽幽的盯著他,隱有埋怨之意。
賈正京深吸一口氣,粗聲道:“寶寶夠了,玩什麼我都會配合你,先把我解開,乖聽話。”
紀純眨眨眼,十分乾脆地拒絕他,“不要,你把屁股抬起來。”
賈正京臉一黑,生平第一次聽見這種話,而且物件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這讓他顏面往哪擺,何況被女孩鎖在床頭已經很傷他自尊心了哎。
見男人一動不動,毫無配合之意,紀純也不氣惱,非常溫柔地看著他,柔柔說道:“我還有一瓶東西,具有強烈刺激性質的藥。俗稱春藥,你想試試嗎。”話音剛落,嫩白的小手就摸上他的腿間,輕輕地捏捏早已鼓脹的硬物。
男人狠狠一震,不住地粗喘,黑眸如無底深淵一般,深深盯著女孩,恨不得吞沒她。“夠了,不要玩了。”狀似責備的聲音下充滿深沉的慾望。
紀純根本不受他恫嚇,嘴角的笑意尤為惡劣,又毫不客氣地捏一下男人的老二。“寶貝兒,如果不想你家弟弟被最好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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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純趁男人妥協之際,一把扯下他的褲子和內褲扔到床下,直勾勾盯著男人高大健壯的裸體,全然沒有一絲羞澀扭捏。倒是賈正京覺得窘迫尷尬,畢竟對現在的他而言,這是第一次在女孩面前光著身子,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甚至感覺自己成了禽獸似的。
紀純摸著他的身體,感覺到肌肉的緊繃,於是帶著惡趣味問道:“你很緊張?”
聞言,男人略微僵硬,不知如何應答。雖然知道自己的男性尊嚴在女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但凡換成任何一個男人,被一個小十多歲的女孩如此明目張膽地戳穿真實的情緒,都會很鬱悶吧。
不過,栽在女孩手裡,他算是心甘情願。
女孩本意並非要男人出糗,只是以往習慣逗弄九尚,也喜歡看他無措的模樣。不過後來九尚臉皮變厚,經常反過來搞得她不知所措。所以,今天才忍不住調戲男人。其實,她原本是想取悅他。
思及於此,女孩又重新摸上他的身體,柔嫩的掌心摩挲著男人厚實的面板,慢慢遊移向他的大腿內部,輕瞥了一眼那猙獰的巨物,已然高高抬起頭,頗有一柱擎天之勢。賈正京察覺到女孩的視線,微微弓起左腿遮擋住自家老二,可惜效果甚微,都怨他家兄弟實在太過明目張膽。
突然女孩爬到他的腿上,看著那高高豎起的巨物,小手摸了上去,抬頭朝他道:“不要遮,我覺得它很棒。”賈正京一震,凝著女孩真誠的眸光,耳根驀地灼燒起來,心中忍不住唾棄自己。見鬼的他一大老爺們竟然在一個女娃子的調戲下頻頻臉紅,真是夠孬。
紀純低頭著審視男人粗長的腫脹,滾燙的溫度、醜陋的模樣差點打消她的念頭。她咬了咬唇,終是緩緩低頭,張口含住男人的慾望。瞬間,男人猛地一激靈從床上掙扎起來,但又因腕上的手銬猛地跌回床上,他氣急敗壞吼道:“寶寶!你幹什麼!”
“你知道我在幹什麼。”她抬頭,嬌柔似水地看著他。男人自然知道女孩在幹什麼,可是他不需要!雖然遺失了他們之間的記憶,可是從平時的相處中不難了解女孩的性子,所以他不需要女孩這樣卑微地來取悅自己,他不需要!
看著男人冷厲嚴肅的面孔,紀純眼裡流露出幾分委屈,十分幽怨。
見狀,男人微微斂起臉上的冷意,沉聲道:“放開我,遊戲該停止了。”聲音裡的情慾幾乎消失,剩餘滿滿的威嚴,不容置喙。
紀純盯著他冷硬的面容,黑眸裡的抗拒之意十分明顯,很明確的表達他是真的不需要。紀純抿唇不語,遭到男人拒絕的感覺有些難受,可她不想放棄,與他僵持半天,最後冷冷說道:“我不要。”末了重新低頭含住他的炙熱,努力的取悅他。
可是,女孩哪有這方面的經驗呢,以前和九尚在一起,總是九尚剋制著慾望來取悅女孩,而她又有一定的潔癖,因此從不曾取悅過男人。
男人清楚感受到那份小心翼翼中的青澀,他幾乎能斷定這是女孩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驀地,他更加激烈的掙動手銬,因為身體受到拘限,擔心過大的動作會傷及女孩,只好用劇烈的聲響警示她,未想女孩這般固執,一意孤行的勉強自己。
該死的,他相信九尚一定非常疼惜女孩,所以不會讓她做任何委屈的事;他想呵護寵愛